这种亏本的买卖他是绝对不会做的,不划算。
所以在宁锦瑜不确定心意前,他也不好插手感情的事。
他自己都是个半吊子的选手呢,拿什么去指导别人。
还是他师妹。
他也不是很想打击她的积极性,要是真的遇上了并没什么不妥。
作为师兄,他只是希望,宁锦瑜可以找到一个值得托付一辈子的人而已。
最好是别再有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护得住自己的师妹了。
在国外的时候,他鞭长莫及,就算是知道了,但也来不及了。
不是没想过给她报仇,但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太远了。
根本无法得知当时的情况,就算是想要帮忙,也无从下手。
这大概是祁枫最后悔的事情了,直到宁锦瑜发邮件找到他之前,他始终都处于很愧疚的状态里面。
就像是自己重拳出击,却只打到了棉花上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回到了国内还能做什么。
又是否还来得及。
宁锦瑜这会儿歪着脑袋在他旁边坐着,偶尔喝一口茶,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喃喃自语的说着点什么。
他根本就没有认真去听,因为他觉得,就算是听到了,大概也是和傅朗白有关系的。
这几天,这名字已经是在他的耳边出现了好多次。
他都快要被说的得了后遗症。
“我说,你大可以和他将话敞开了说,我觉得他那人也不是个特别计较的。”
祁枫通过宁锦瑜的,渐渐的知道一点傅朗白的行事风格,虽然不太确定,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没想到,听完他的这句话,宁锦瑜看起来更加的郁闷了。
“问题就是,我都已经和他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但他还是这样,这总不能是我的问题?”
“我就觉得,他这人精神可能不太正常,虽然看起来是人模狗样的。”
她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傅朗白的脑袋不太好使。
祁枫:......。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他这个师妹,根本就不需要人安慰,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就是单纯的,想要找个人倾诉一下而已。
她现在是孑然一身,虽然身边有一个宁夫人,但她又不能在宁夫人的面前表现的那么明显。
有些话她不能和宁夫人说,就只好是藏在心里面了。
这会儿见到了祁枫,就和见到了亲人一样,恨不得是把心里面那些说不出来的话都说给他听。
也幸好,祁枫并没有觉得她有多烦。
“这样,那我就不好说什么了。”
“但我觉得,他可能会对你有想法,至于是哪方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傅朗白的用意应当还是挺明显的,但剩下的,就不一样了。
虽然他的举动,和大多数人都差不多,不过帅气的人做什么都是会被值得追捧的。
“不清楚,不了解,不愿意想。”
“师兄,我很累的。”
宁锦瑜说这话的时候,当真是带着一点疲惫。
她承受了太多原本不属于她的责任,又没有人可以诉说的时候,真的是,会让人慢慢的感觉到绝望。
祁枫没回来前,她只可能一个人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不断的叹气。
没办法,就算是第二天行了,这些事也不会被抹掉。
她很烦躁。
所以她的胃口一向不是很好,挑剔到在家里面吃饭也只吃一点。
唯二两次吃的稍微多一些,就是在傅朗白那里和师兄那边。
在他们面前,可以不用顾忌自己的口味,有什么忌口就直接说出来了,也不怕他们觉得麻烦。
反正,一直都有在麻烦他们,不差这一次了。
只有在面对祁枫的时候,她是真的能够放得开。
她清楚,师兄是可以不求回报的那个人。
他们,是把彼此当家人的。
就算好几年都没有见过面了,却仍然记得她的口味。
做出来的菜,还是她喜欢吃的。
就那一瞬间,足以让她感动不已。
“想到什么了,我和你说,你可别哭给我看,我不会哄人的。”
“我怕我这一张嘴,你到时候哭的更凶。”
这么多年了,祁枫就不是什么温柔人设。
相反,他很毒舌。
偶尔真要腹黑起来,没别人什么事了。
宁锦瑜有幸体会过,所以她清楚的知道,这时候还是不要让祁枫开口比较好。
“我也没打算让你安慰我,就是和你说说而已。”
她说完这句话,开始嘟囔着自己晚上要吃什么菜。
“就这些吧,师兄你记得准备,我继续回去看文件了。”
说完就施施然走了,祁枫听着刚才报给自己的菜名。
哦,这事是一点不做,要求还真的是一点不少。
那能怎么办呢?
他还记得下班得去买菜,然后再做好,等着这位小祖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