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晓蕊惊讶的目光中,车国泰就如同张丰一样的,对着对面那个空位置有说有笑,可她却不知道,车国泰正在听文叔讲述他和张丰的故事。
“我咽气以后,就跟着骨灰去了公墓那里,也认识了一些新朋友,可是我也孤单呀,这老小子好歹还有个闺女,我呢?连亲戚都是在外地,早就没有往来了。要不是这老小子安排的我的后事,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飘呢!”文叔指着对面的张丰说着。
“你说你,怎么又说这些?要不是当初你为了救我呛水伤到了肺,你也不会这么早就走了,我特么对不起你啊!”说着张丰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这老小子,咱们那天吵吵了半天合着白吵吵了?咱不是说好了以后不提这事儿了吗?那行,既然你提了,那我也提了,我公司那些股权还有财产必须给晓蕊,留着给谁呀?给那些什么代理机构吗?”文叔一脸的怒色,跟张丰吵吵了起来。
车国泰在一边听着都傻了,敢情这老哥俩是为这吵架的啊?
“两位叔叔,你们能不能先别吵?我问题还没问完呢!”车国泰有点尴尬的阻止了两个老爷们儿。
“对,我还没说完呢,老张你能不能别插话?”文叔组织了一下语言,又开始了叙述。
“这老小子,给我送吃喝,我那正吃的开心呢,他倒好,上来就踢我,把我这一顿踹啊,末了还泼了我一身的水,把我气的呦。对了还有钱,我还没收完呢,他就把钱都给我扔水里了!”文叔一副委屈样子。
“还不都怪你?把火整那么大,差点把公墓给点了!”张丰在一边也是一阵吐槽。
“我那不是见到你给我送酒菜我高兴了么,一时就没控制住。”文叔讪笑一下继续对车国泰说:“他把我的钱弄没了,又踹了我一顿,我当然气不过呀,就跟他回来理论,后来把话说开了才知道是误会。后面的你就知道了,我们天天喝酒。”
车国泰看了看文叔,又看了看张丰,越来越觉得,张丰好像根本就没有事儿。
“文叔,你没磨我张叔吧?”车国泰试探着问文叔。
“臭小子,你当我是那种变了鬼就六亲不认的主儿?”文叔一听就炸了,气哼哼的拿起酒杯灌了一口酒。
“那,我张叔为什么整天在家喝酒,也不去打理公司了,而且正常人根本喝不了那么多酒吧?”车国泰还是不太相信。
“这个还是我来说吧,晓蕊啊,你把司机小伟叫过来,就说需要帮忙!”张丰转头,对还在傻呆呆看着他们的张晓蕊说。
张晓蕊发现父亲竟然正常的跟自己交流了,忙高兴的答应一声走了出去,她听了这么多,心里隐约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所以出房间的时候表现的和往常一样,只是把叫小伟的那个司机叫了回来。
“老板!”小伟话不多,叫了张丰一声就不再说话。
“小伟,事情差不多了,你去把东西送出去吧,还有,在门口看着点,我要把事情跟他们两个孩子说明白!”张丰一改刚才那酒醉的模样,浑身都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势。
“是!”小伟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看小伟出去了,张丰这才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
几年前,张丰发现公司的项目上和自己的印象里有些出入,于是派自己的司机小伟暗中去调查。
别看小伟明面上只是个司机,其实他是张丰秘密培养的心腹,他本身就是某组织的特工成员,退出后遭到暗杀,虽然把来找自己的对手都干掉了,自己也受了重伤掉进了海里,恰好被出海作业的张丰给救了回来,从此成为了张丰的左膀右臂。
经过小伟暗中调查,他发现不只是项目,账本,甚至到股权上都在发生着细微的改变。
顺着这些线索,小伟终于查到了幕后黑手,所有线索指向的竟然都是公司副总裁第二大股东刘起。
他不仅仅做了上述这些事,还在偷偷的用公司资源做一些违法生意,而在他的恶意操控下,这些生意最后的线索都会和张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会在违法事实暴露之前把张丰架空,然后夺取董事长位置,再利用栽赃的手段让张丰被查。
“我去!演谍战片呢?整得这么惊心动魄!”车国泰在一边感叹。
“商场如战场,这方面比谍战片也差不到哪去!而且,小伟查到,这小子竟然做了两手准备,如果东窗事发他还会绑架和暗杀我们父女俩,然后坐实我的罪证。我这年纪无所谓,可是晓蕊还小,她的人生才刚开始啊,所以。。。”张丰说到这里停顿了。
“所以我们老哥俩就演一出金蝉脱壳,让这老小子天天在家喝酒,让小伟暗中收集证据,现在事情也差不多了,该是收网的时候了!”文叔接过话头。
“可是为什么张叔能一直喝酒?这我想不明白!”车国泰好奇宝宝一样,不断提出问题。
“笨蛋弟弟,我都听不下去了,酒不就是文生喝的吗?他们两个在演戏,你进来了,他们当然要装样子了。”这时候车国泰一直喊姐的那个女人又说话了。
“说话的可是灵台圣母?”谁知文叔听了那声音,竟然马上站了起来,恭敬的问。
“你认识我?”随着说话声,灵台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