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住地点头道,然后伸手打了个响指,三支清香瞬间飘出袅袅轻烟。
插上香,吴小雨又拜了拜,抬头对他说道:“小雏鸡,你是怎么来这儿的?”
吴小雨适才这一连窜的操作,把张楚雄惊得是几乎找不着北,像具行尸走肉一样,只能听从主人的召唤,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
听他叫自己“小雏鸡”时,才猛然一个激灵,仿佛灵魂终于归位了一般,回道:“姑娘,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雏鸡啊?怎么了?不好吗?”
“小......”张楚雄小字才出口,才意识道自己心胸有些狭隘了。虽说自己已年过而立之年,叫这名有些不雅,但毕竟她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也许是自己太享受这种被使唤的感觉,也许是自己喜欢她这种真诚的性格,对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好感!更也许......
“呵呵,姑娘愿意叫我什么就叫什么。我不介意!”
吴小雨心中一阵窃喜:外表沧桑如大叔一般的人物,却没想到是如此木纳。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吴小雨急问道。
张楚雄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来,去四周野地上,寻找断枝落叶。
“喂,你?哼!”从没有人胆敢如此无视自己的话,张楚雄是第一个。若不是仗着他刚才救过自己,凭自己的性格,早就给他“大刑伺候”了!
良久,张楚雄又回到吴小雨的面前,盘腿细细坐下,将断枝落叶放在面前,一个响指,瞬间燃起火苗。
又见他从行囊中取出两块白糢,放在火上翻烤,由于火旺,翻动几下就熟了,取下一块,努力的吹去表温与烟尘,伸手递给吴小雨。
吴小雨也不客气,接过便啃。
然后见他从行囊中取出一壶酒。拔出瓶塞,洒在木碑前,然后就着烤糢,兀自喝了起来。
看着他如此娴熟的动作,看来是常年在外漂泊。
回想自己下山多时,这种野外孤寂的生活,也时常会有,所以并不陌生,反而看到有人与自己有相同的经历,倍感亲切起来。
“你这是流香酒?”
张楚雄看着她,吃惊道:“姑娘也知此酒?!”
吴小雨不说话,举着自己的空酒壶,在空中晃了晃。
张楚雄顿时明了,将酒壶丢给她。
吴小雨接过酒壶,也不顾忌,猛灌数口,未想才喝几口就没了,将酒壶倒过来,口朝下抖了抖,好不容易滴出几滴,连忙伸出舌头去接。
这一俏皮的动作,惹得张楚雄一阵好笑。
“你真是比我还好酒,连底酒都不放过!”
“我师父说,酒本是五谷精所化,非是人间之物。既是稀物,必要好好珍惜!”
张楚雄笑看着她,忽然问道:“你想不想听,一个关于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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