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岂不是成了小三?”
赫禹怀眉毛一蹙,明显不悦,“丰流,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缝了你的嘴!”
丰流立刻双手捂嘴,试探性问道,“那我走了?”
赫禹怀闭目,语气冷淡又平静,“她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走。”
“阿怀,你有本性没人性啊?”
话虽这么说,丰流却也没走,拨通一个电话号码,就对着里边的人吩咐,“给我搬个简易床过来。”
“爷今天就在这儿住下了。”
外面的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几个佣人一会儿就把床搬过来了。
丰流朝着其中一个佣人努了努嘴,十分操心的说道,“你家公子爷身娇体弱,给他拿个毯子来。”
丰流懒洋洋的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胳膊放到脑袋下放松的呼了口长气。
“阿怀,你说你这半天不说一句话,和女孩子在一起也没有什么话题,到嘴的鸭子都有可能飞走。”
“我这学医数年,怎么就治不了你这话少的毛病。”
“陪我闲言两句,也好过我自己孤枕难眠啊。”丰流伸出手来,对着灯光端详了端详自己的这双神来之手。
“此刻这双手,本该是抓着温香软玉的,现在却要可怜的孤零零的被冷落。”
“要不,你让我摸着你睡?”
赫禹怀淡淡的把目光放到丰流身上,一股冷意顿时席卷全身,“可以。”
对视到他的视线,丰流咕咚的吞了一口口水,慌忙揺头,“不用了不用了,我摸着空气睡,也挺好的。”
赫禹怀说可以,他要是真信了,那就倒霉了。
赫禹怀这才又收回视线,目光追随到姜漫那张有些病态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