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起来了,“谁他妈知道她跟三子还是二狗子?总有一个!”
“你咋知道不是你的?啊?”涂自强扫了水自流一眼,发现水自流正在撇嘴。
“强子,你不够哥们!非逼我说是不是?非撕破脸是不是?”骆士宾猛地一抬头,双目赤红,“你早就知道那孩子不是我的了吧?”
“诶,你小子,你咋得谁咬谁?”涂自强气笑了。
“你不知道?”骆士宾一咕噜起身,手指直直的指着涂自强,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着,“那吴茂东的白酒为啥是我身边站着个大笑的骡子?啊?那你那金条卷为啥画着我的头像,名字叫骡卷?啊?为啥背面是一头大笑的骡子?你这就是早就知道了,笑话我呢嘛?涂自强,你他妈是人嘛你!”
“曹,你就因为这个就以为自己不育?”涂自强张着大嘴目瞪口呆,“那他妈的是骆卷,不是骡卷!背后画的是叫驴也不是骡子!你他妈什么眼神!你也不想想,你身体有没有毛病我上哪知道去?我要是笑话里,不是应该背面画个绿毛龟,叫龟卷?曹的!”
“反正,反正那孩子不是我的!”骆士宾一时语塞,憋的面红耳赤。
“你咋知道的?”水自流微微探身,“你试过啦?嗯?”
“嗯~”骆士宾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堆在板凳上,“试过了……”
“那也许是和你做的女人不孕呢?”涂自
。强扫了水自流一眼,咽了口吐沫小声说道。
“还能个个都不孕?”骆士宾低着头自嘲的笑着,“国内的国外的,红肠的大毛的我试了七八个,曹,没一个能怀孕的……”
“我尼玛~~”涂自强和水自流面面相觑。
“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怀疑,强子你还记得吧?当时我咋说的?我说,红肠的水土好,在吉春那么长时间都没揣上,到了红肠没多久就揣上了……”骆士宾歪着嘴笑着。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涂自强看了一眼水自流,转过头温和的问道。
“嗨,刘丽娥怀孕之后我怕影响胎儿,我俩就一直没同房。”骆士宾抿抿嘴,“但是强子你不了解,水子一定了解,那种事儿,嗨,哪能憋得住?”
“曹~”涂自强小声嘟囔一句,下意识扫了一眼水自流,发现他正憋着嘴。
“你知道的,边民和大毛都比较开放,我呢手里还有点小钱儿~谁愿意穿着袜子洗脚,对不?水子你说,强子他不懂。”骆士宾夹枪带棍的又窝囊了涂自强一句。
“呵呵~”水自流干笑着。
“然后奇了怪,再没有一个怀孕的!”骆士宾咬着牙说道,“那时候我都没怀疑,直到……”
“直到看到骡子大笑图案的白酒?”涂自强咧咧嘴。
骆士宾一脸严肃的点点头。
“那他妈的是叫驴!”涂自强长叹一声,“也怪我,我其实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咱们之前不老开玩笑说你的脸比驴脸长嘛……那哪是骡子,哥们!”
“可是我确实没有生育能力!”骆士宾红着眼睛低吼道。
“行行行,这玩意儿就没那么绝对的事儿!”涂自强一摆手,“也许你只是播种能力弱点呢?对吧?也许你是刘丽娥怀孕之后磕到碰到啥的失去了能力呢?这都不一定的玩意儿!你这人,就不能往好里想?啊?”
“没磕没碰!”骆士宾梗着脖子。
“凉到了也会……”涂自强扬扬下巴。
“曹~”骆士宾撇着嘴。
“你还不信,回头带你去医院查查,哪有自己胡乱猜的?啊?”涂自强没好气的一拍桌子。
骆士宾低着头不说话,眼神明显有点发飘。
“那个孩子你准备咋办?”涂自强敲敲桌子,“你要不要,就让水子养着!”
“我不想看到他!”骆士宾一甩脑袋,很倔。
“你可想好了,万一你真不育了……”涂自强顿了一顿,“让人知道那多丢人呐对不?你不如就当这个孩子就是你的,对不?反正这事儿就咱哥仨知道。”
“啊?”骆士宾禁着鼻子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是说如果!如果知道不?如果你那病治不了,你总不希望别人在背后说你是老太监吧?反正你自己照量办!”涂自强撇撇嘴。
“那……”骆士宾有点犹豫,“那万一真是个串儿呢?咋办?那不更丢人?”
“想啥呢,刘丽娥身边根本没断过人,上哪是串儿去?”涂自强拍着桌子。
“那……”骆士宾眼珠子乱转。
266、可怜的娃
“这孩子已经没有妈了,不能连个家都没有。”涂自强长叹一声,“宾子你摸着良心说,刘丽娥对你咋样。退一万步讲,她就是真的在外面有人儿了又能说明什么?”
“啊?”骆士宾一脸的不服。
“你想过没有,她比你大十岁,又是二婚头。你这一年来混的越来越好,对吧?”涂自强看了水自流一眼,转回头静静的说道,“你俩又迟迟没有孩子,她着急不着急?比你大那么多,又生不出孩子,她肯定怕你不要她了啊,对不?当然,人已经没了,我也不能断定她就是因为这个才……但,你就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吧?”
骆士宾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