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国家更好。”蔡宝健背着手看着桌子上的桌子上形状各异的镀金铅块。
“工艺还是不行,”老黄头吧嗒吧嗒嘴,“这一摔就断还掉漆咋能行?能不能厚点?嗯,至少掉地上别磕掉漆。”
“镀层不够厚……”蔡宝健低头记着。
“中间再加个黄铜的芯儿,”老黄头指着断口说道,“还是钢的吧,诶,你说,加个钢芯是不是就不那么容易摔断了?”
“成品太碎,容易断……”蔡宝健头也不抬的记录着,“建议中间加根芯儿……”
“咱们不要瞎建议,外行指导内行要不得。”老黄头摆摆手,“你去查查档案,找点铸假币的老手艺人,至不济也找点金匠什么的……”
“这套号儿的驴马乱子咱东北不多吧?”蔡宝健捏着笔看着老黄头,“恐怕得去魔都找,魔都啥都不缺。”
“最好是吉春都不出就解决,”老黄头严肃的说道,“这事儿配合的部门越多越容易漏!”
“那就先在省内解决,吉春找找,雾凇下面夹皮沟金矿也试试……”蔡宝健思索了一下说道。
“嗯,抓紧!”老黄头敲敲桌子,“尽快确认,留出空挡来,万一解决不了还得去魔都!”
“好!”蔡宝健合上本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事儿?”老黄头抬头问。
“这个……”蔡宝健支支吾吾的。
“你还不如个孩子!”老黄头寿眉一皱,“孩子都知道顾全大局,你这一天天都想啥呢!”
“您批评的对!”蔡宝健满脸羞愧的低下了头,“那我这就去办!”
办公室的门缓缓关闭,老黄头看着窗外嘴里念叨着:
“国家利益面前,个人荣辱权位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