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
“我从来没发现他是个如此可怕的人,”冬梅身子一倾,全身发抖的钻进了涂自强的怀里,哭泣着说道,“我竟和一个这样的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没事了,没事了……”涂自强轻轻的抱着郝冬梅,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良久。
郝冬梅逐渐平静。
“对不起……”冬梅轻轻推开涂自强,小脸通红的坐回床边胡乱的整理着鬓发。
“嗨,是我占便宜,对不起啥。”涂自强笑呵呵的说道。
“你是个有担当的君子,”郝冬梅小脸红扑扑的淬道,“为什么偏偏要装成流氓。”
“呀,哈哈……”涂自强一边摇头一边笑,“二十来年了,这是我收到的最高赞誉。君子,嘿嘿嘿……”
“你都说我漂亮了,就刚才那状况……”郝冬梅缓缓低头,声如蚊蚋,“还说不是君子……”
“嗯嗯,君子,君子,我是君子!”涂自强大手一挥。
“君子,求你个事儿。”郝冬梅双手乱绞。
“说!”涂自强很豪爽。
“咱俩处对象吧。”郝冬梅小脸红扑扑、希冀的看着涂自强。
“我!”涂自强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努力的咽了口吐沫,不知所措。
“这下我相信了,”郝冬梅吃吃的笑着,“相信你对我的评价。”
“嗨,哈哈……”涂自强尴尬的笑着。
“咱俩的事儿,不要解释好不好?”郝冬梅收敛笑容,严肃的看着涂自强,“我想不到摆脱周秉义的办法、想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案,委屈你一下好不好?”
“可是……”涂自强犹豫了。这是为了一棵树木放弃整片森林啊!
“你不用承认什么,只需要不说为什么我晚上经常找你就行。”郝冬梅一脸恳求。
“哎,好吧……”涂自强对美女的恳求抵抗力为负数。
“谢谢!”郝冬梅一脸兴奋,涂自强完全不明白这丫头兴奋啥。
“那我走了……”
“嗯!”
吱丫,房门打开,涂自强磨磨蹭蹭的出门。
郝冬梅眼睛笑成了月牙。
“周蓉挺漂亮的哈?”郝冬梅站在门里莫名其妙的说着,笑得很古怪。
“嗯,漂亮。打人也狠。”涂自强摩挲着自己肿起的脸蛋。
“再见!”郝冬梅笑容缓缓收敛。
咣当,房门关闭。
“我!过河拆桥啊!”涂自强嘟囔着走远。
郝冬梅倚着房门,表情很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