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他留着杨柳写给他的信,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拿捏杨柳,来换点实际性的东西,没想到如意算盘这么快就落空了。
还碰倒了杨芳那个醋坛子,本来杨柳处处都比杨芳强,杨芳觉得自己一直活在杨柳的阴影下很死痛苦。
如今才知道,徐岩居然留着杨柳写给他的信,这简直是晴天霹雳一样。
“我对你掏心掏肺的,你居然还留着她给你写的信,你到底将我当成什么了,她的替补吗?”杨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在大街上同徐岩理论道。
徐岩气得直瞪眼,“你发什么疯,有话回去再说不行吗?”
徐岩本就是大男子主义,在外面很是要面子,此时被杨芳缠着,在大街上又吵又闹的,简直是快气疯了。
杨柳离老远就瞧见这一幕,不由地心中冷笑,这两条疯狗难得在大街上咬起来。
徐岩太不是东西了,今儿一定要为原主出这口恶气。
想到这,杨柳一脸冷笑地踱步过去,嘲讽地开口,“徐岩,没想到你这么卑鄙,居然还找人模仿我的字迹写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德行,我会喜欢你?”
徐岩一听,顿时气得直瞪眼,“杨柳,你现在能耐了,就想把我贬的一文不值是吧?你自己写的居然不敢承认了?”
“我没做过,自然是不会背黑锅,倒是你应该好好检讨一下,你是有对象的人了,你这么做,让她如何自处?”杨柳故意看了一眼杨芳。
杨芳本就觉得憋气又窝火,这样一来更是妒火中烧。
“三十晚上,你死皮赖脸的来姥姥家找我求复合,那时候我就跟你说的一清二楚了,你自己也应该有自知之明,季少泽比你强太多,你要是识趣儿的,就有多远滚多远,不然我只会更讨厌你!”
杨柳的一番话,令徐岩既愤怒又无地自容。
他三十晚上去李家找杨柳的事,可是一直保密没说过,他不想让杨芳知道,不然更加解释不清了。
此时的杨芳一脸错愕,“你,你居然三十晚上去李家找她?难怪我问你为何来晚了,你说半路遇到了熟人聊了几句,这人真是太熟了!”
杨芳彻底失去理智,使劲推了徐岩一把。
徐岩被推了一个趔趄,手里抱着的书掉落地上,里面顿时掉出一张人物画像来。
杨柳和杨芳同时看向那画像,虽然是素描,但是画得还真挺像的,那画的不是杨柳还能是谁?
“你,你书里夹着她的画像是几个意思?”杨芳气得疯了一般捡起地上的画像,瞬间撕了个稀碎。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滚!你给我滚!”徐岩不但没有哄杨芳,还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你居然有脸骂我?好我滚!我滚!”杨芳头一次扬眉吐气一把,鄙夷地唾了一口,哭着跑开了。
杨柳不耐地摇摇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杨芳哭着跑回家,杨家人对她一顿劝,“你也太冲动了,怎么也得骑驴找马,这还没找到下家呢,怎么能闹掰了呢。”
“就是啊,徐岩的家境算是不错的了,除非你能找个比他强的,不然可不能任性。”
杨芳一听,顿时悲愤交加,这就是她的家人,如今再想一想,她活得还不如杨柳,至少李秀云对杨柳那是真的关爱。
此时杨柳本想坐车回乡下,这时汽车鸣笛声令她瞬间驻足。
“季少泽?”杨柳蓦地回头,果真对上一双含笑的眼。
“走,带你去看戏。”季少泽推开副驾驶的车门。
“看戏?你啥时候有这癖好了?”杨柳笑着坐上车。
“这可不是一般的戏,我期待很久了。”季少泽载着杨柳来到京郊的一座别墅附近,将车子停到隐蔽的树林里。
而后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自己的望远镜拿出来,向一旁的杨柳招手。
“快过来看,大戏开始了。”
杨柳一脸不解地踱步过去,只见镜头里出现的是穿着睡袍的李淑华和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有几分眼熟,她突然想起来了,那个风水先生?
“那个男人我见过,跟季秋彦走得很近。”杨柳突然想起来了。
“嗯,那个人叫于建跃,应该是季秋彦的亲爹。”季少泽一脸鄙夷地道。
镜头下的两人热情相拥在一起,就在两人赤诚相待的时候,闻讯赶来的季思远带人破门而入。
“你这个贱人,之前风言风语我没少听到,我却不愿相信你是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季思远怒吼道。
李淑华顿时吓得抖如筛糠,一把抓起一旁的睡袍披在身上。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思远,都是我的错,你看在秋彦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淑华,你起来,事已至此求他何用。”于建跃若无其事地抓起衣裳就要穿。
季思远一声令下,几人挥拳朝着于建跃跟李淑华一顿拳打脚踢。
一会儿的功夫,两人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狼狈至极。
“李淑华,没想到你是真的不要脸啊,若不是我无意中看到了你扔进垃圾桶的信,我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