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到年底了,第一期培训班也到期了,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三个小姑娘学的有模有样,现在市面上流行的花样可难不倒她们了,而且她们勤学好问,这段时间是真的很下功夫。
相比之下那两个年纪较大的妇人就差多了,她们悟性不强,这心眼还多,生怕自己多织一针都是在给杨柳母女打工赚钱一样。
因为她们用废旧的毛线织了一个月,这平针织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帮助杨柳母女织订单上的毛衣。
她们边织杨柳母女边指导,这样在实践里出真知,效果自然是最好的。
几个小丫头勤学苦练不懂就问,一心想快点出徒,可是这两个妇人却斤斤计较,她们藏着掖着的,总觉得自己耍小心眼,比那几个愣头青聪明。
可是自己学的成果如何从她们织出来的成品便一目了然了。
“你们三个顺利毕业了,现在独立接单已经没问题,后续有不懂得随时可以过来问。”李秀云一脸赞许地看着三个小丫头,欣慰地道。
而后又看了看那两个中年妇女,“你们这三个月学的比她们差很多,你们这手法是不能独立接单的。下期班你们可以免费跟着再学。”
那两个妇人不但不感激,而且还挺气愤的,“我们织的也不错啊,我们凭什么还要再跟着学?虽然你不用我们再交学费了,但是我们浪费时间,耽误我们赚钱啊!”
最可气的是两人自我感觉良好,并不觉得自己织的比那三个小丫头差多少,她们觉得刘秀云母女就是戴着有色眼镜再看她们。
“反正该说的我们都说了,我们不建议你们两位现在接订单,建议你们再跟着学一期再接订单,不然这后果自负。”杨柳可没有太多耐心,直截了当地道。
三个小丫头连连道谢高兴而归,那两个中年妇女则憋了一肚子气,她们觉得她们一直留一手,这接单是给自己干活,赚钱是归她们自己的,她们当然丝毫不能马虎。
瞧见几人离开的背影,李秀云一脸的忧虑,“哎,那两个女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听进我们的劝告,这要是逞能去接单,到时候不合格,我们也跟着受埋怨。”
杨柳不以为意地反驳,“妈,你不必担忧,她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们已经把丑话说到了前面,她们若是还听不进去,那也怪不着我们。一批出来的学员为啥差距那么大,她们也不找找原因!”
俗话说得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她们自己悟性不行还不勤奋,那怎么能学好呢?
这大半年李翠按照表妹给她规划的蓝图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来,可谓是收获满满。
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电业局,据说培训期半年,下来就坐办公室,表现良好的一年后就转正,成为旱涝保收的铁饭碗。
反观那个杨慧为了应试办了个假学历证明,哪曾想还没等下成绩就被知情人给举报了,据说罚了五百块钱,以后再也不能参加电业局组织的各类考试。
眼看着要过年了,杨柳和表姐去集上买年货,今年多少赚到些钱,这过年绝对不能向前两年那样寒酸。
“柳儿,我们今年买一斤高粱饴,再来一斤喜糖沾沾喜气。”小姐俩一边走一边笑着商议。
“嗯,再给虎子和姥姥买点玉米软糖,她俩可爱吃了。”杨柳补充一句。
年底的集市尤为热闹,周围村子的人们都来赶集。
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叫卖声更是起此彼伏。地摊上的货物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
“姑娘,买花布不?一元三角钱一尺,回去做个夹袄多漂亮!”杨柳跟李翠赶紧绕开。
前面是卖水产的,小鱼小虾扇贝应有尽有,看着比那花布诱人多了。
“这扇贝咋卖?”杨柳一脸兴致地问。
“一元一角一斤。”县城离海边不近,这海货到这里都不太便宜。
“让挑不?”杨柳随口问了一句。
这扇贝个头相差悬殊,这要是让挑大个的还行,要是不让挑,有点不划算。
“妹子,你要时诚心买,就可一边挑,不能在大堆里挑。”那小贩合计片刻,觉得这小丫头有眼缘,难得好说话的。
“中,我就在一边挑十斤。”
“啥?十斤?”小贩怀疑自己听错了,眨巴眨巴眼睛问了一句。
“对啊,我家人比较多,太少不够吃,所以你这买卖不赔。”杨柳笑着道。
“好,那你在这边挑吧,这边个大的不少。”小贩一听杨柳要买十斤扇贝,赶紧让她在最好的一面挑选。
这围着看热闹的妇人直皱眉头,这丫头也太能花钱了吧?其中一人觉得杨柳眼熟,她特意瞅了杨柳好几眼,这不是卖豆芽的那个小姑娘吗?
“丫头,你是不是卖豆芽的那个小姑娘?”那妇人好奇地问。
“是啊,阿姨您认识我?”杨柳连忙抬头应和一声。
那妇人笑着道:“我之前总去市场买过几次你家的豆芽,你家的豆芽味道是真的好,咋突然就不卖了呢?”
杨柳抬头回道:“我跟我妈接了一批织毛衣的活儿,这段时间太忙了,就没再生豆芽,等年后的再说。”
“原来找到赚钱的新路子了,也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