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瑞等黑衣人对罗骁是忠心耿耿。
在工作时不能掺杂私人感情。
但他们也是人。
当戴安斯总是对他们颐指气使,呼来喝去。
甚至都不把他们当人来看待。
阿瑞他们不可能完全没感觉。
所以刚才,专家们对他说要找个实验对象时。
阿瑞立刻找好了合适人选。
半晌后。
随着进入科研组。
阿瑞便把戴安斯自愿试药的消息告诉了一众教授。
“戴安斯小姐愿意签署免责协议,亲自品尝无忧草。”
可听到这话。
教授们却感到一阵恐慌。
“戴安斯小姐,您怎么说也是名门贵族,怎么能尝试毒药?”
“万一要是这种毒药有副作用,那要是您身边的人责问下来,我们这些专家岂不是要遭殃?”
看他们这样惊恐。
戴安斯却说:“没关系,我刚才已经和罗骁嘱咐过了,这是我的自愿行为,到时候就算是出事,那也与其他任何人无关。你们也不需要有任何压力。”
看她说的从容。
专家们虽然有些紧张。
但看到戴安斯都在免责协议上签字,还按了手印。
他们也逐渐松懈下来,没那么警惕了。
“戴安斯小姐,这无忧草吃下之后,可能会有一些副作用,人也会出现头晕恶心,浑身抽搐的不良反应。所以在你吃下之后,我们会离开房间,免得您觉得尴尬。”
“无所谓,反正我要是失忆了,我都不会记得自己是谁,至于形象什么的,也没那么重要了。
”
戴安斯说着,接过大夫递过来的玻璃试管。
看着里面蓝紫色的液体,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倒映出自己的脸。
戴安斯有那么一刻都在想。
“如果要是我把药喝下,那我就有了和那个贱女人一样的经历,想必罗先生也会看到我对他是一片真心吧?”
随着把药一饮而尽。
戴安斯只觉得一阵酸涩火辣的感觉从喉咙扩散到全身。
紧接着戴安斯便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火辣滚烫,心跳也跟着疯狂加速。
那就像自己正坐在桑拿房,室内的温度开到最高。
而自己还在被人掐着下巴,灌下酒精度数96%的生命之水。
“啊——”
隔着单向玻璃。
看到戴安斯痛苦挣扎,整个人都浑身战栗。
专家们紧张的看向阿瑞。
“阿瑞先生,这样真的没关系么?”
“怕什么?刚才监控都拍到了,免责协议是她自己签的,又没人逼迫她。”
阿瑞说着,平时那总是冰冷的面色出现些许动摇,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
在他看来,戴安斯现在所经历的一切痛苦。
和她曾经给弟兄们造成的屈辱,还有伤亡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
而且如果不是她在婚礼搅局,说不定哈瑞也不会死。
他们这些黑衣人也就不用为了罗骁疲于奔命,在山里大海捞针一般,寻找安若翘了。
同时。
戴安斯攥紧拳头。
洁白的被单已经被她生生撕裂。
她也只能抱着这会让自己拥有新人生,说
不定会被罗骁青睐的念头。
才能忍住那种自己身上的肉被灼烧,被从身上撕扯下来又塞回去的剧痛。
“这就是安若翘当时经历的痛苦么,我似乎有点明白,她为什么会被罗先生看上了……”
低声呢喃间。
戴安斯倒在了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次醒来。
便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西装,坐在电动轮椅上的男人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而她则是被锁链束缚着绑在床上。
身穿单薄的白色睡衣。
手腕和脚踝上的冰冷触感,让戴安斯本能的挣扎。
“我这是在哪?你又是谁?为什么要绑住我?”
看到面前这个因为中毒,面相变得与安若翘有几分相似。
但却始终没她那么漂亮的姑娘。
罗骁并不想默认戴安斯已经失忆。
于是他便说:“姑娘,你是我的妻子,只是因为你生了一场大病,所以你现在失忆了。而且你本来就精神上有问题,会人格分裂,所以你以前就时常会以为我是陌生人,我怕你又跑出去遭遇危险,所以我才不得不把你绑起来。”
可即便罗骁这样说。
戴安斯依旧不信。
“你骗人,如果你是我爱的人,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你肯定是图谋不轨,有其他目的!”
见她拼命挣扎。
罗骁的神色一冷。
他知道,如果戴安斯没失忆,那不管自己对她做什么,她八成都不会反抗。
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保证她真的失去记忆。
也为了防止出现之
前那种,手下被安若翘威逼利诱,在戴安斯的哀求下减少了药剂用量的情况。
罗骁便抓起了放在床头的裤腰带,向戴安斯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