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悬殊的男女力量下。
瑞莲娜根本就毫无抵抗之力,只能默默咬牙受着。
明明罗言出手狠厉,她丁点儿声音也不敢放出来。
因为只要她一哭,罗言就会更兴奋,下手也会更重。
更何况现在。
罗言喝多了酒,下手更是没个轻重。
简直是要把她打死……
罗言直到打累了才停手罢休,又醉醺醺地在真皮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瑞莲娜才敢歇斯底里哭出了声。
她怎么就这么可怜啊!
在外面,她买东西还要畏畏缩缩的。
甚至还收到了南音那个贱人的嘲讽。
回到家了,却还被罗言这样对待。
那样任打任骂,没有半点尊严。
瑞莲娜颤颤巍巍地拖着身体,颇为娴熟地寻来了医药箱。
又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罗言下手太没个轻重了。
哪怕她只是微微地动一动,浑身就牵一发而动全身地跟着一块发疼。
胳膊上的伤口成股成股地留着鲜血。
红的刺目又惊人。
瑞莲娜不忍去想,刚刚自己被罗言推倒在满地酒瓶子碎渣的地上。
锋利细碎的玻璃渣子刺入身体的痛感……
瑞莲娜手脚不便,十分笨拙地努力用镊子把嵌入身体的玻璃挑出来。
废了半天的力气,越想包扎好就越是功亏一篑。
许久,瑞莲娜身上疼的冷汗直流。
总算是把玻璃渣大致挑出来了。
瑞莲娜堪堪歇了口气。
又用棉签棒蘸着碘伏,给身上的伤口细细地涂抹消毒。
一番操作下,半瓶的碘伏也见了底。
瑞莲娜疼的简直要发不出声音。
有些伤的地方包扎伤口实在是不方便,一直包不好……
甚至还在牵扯下,反反复复又弄伤了……
瑞莲娜的脸色十分苍白,衣服已被冷汗浸湿,样子狼狈不堪,看着十分可怜。
“铃铃铃……”
瑞莲娜忍痛咬着牙,翻出了奢侈包包里的手机。
“铃铃铃……”
看见手机屏幕上的备注“吸血鬼”,本想拒绝电话。
却不小心碰到了接通。
“你个死丫头,这么久不接电话干什么啊!你眼里还有你妈和这一大家子吗?别以为你嫁进了皇室,就能不认你的家人啊。”
电话那边的女人,尖酸刻薄地说着:“对了啊,你弟弟最近交了个新女友,过几天啊就要结婚了,你赶紧的在巴黎中心给你弟买套房子。”
瑞莲娜的母亲打着电话,丝毫没有客气。
她看着刚做好的镶钻红色指甲,心情愉悦了片刻。
有钱的日子就是好。
瑞莲娜那个家伙,就只顾着自己在皇室养尊处优地享福。
真是个小贱蹄子,这么大了也不知道主动孝顺自己。
每次都要她这个当妈的去催。
真是糟心透了。
她又刻薄的说:“还有啊,你妹妹总算考上了那个为什么大学了,唉,就是学费贵了些,一下来年要999999欧元,你这个当姐的,必须给我出钱,这钱你记得按时打我卡上。”
瑞莲娜忍着怒气。
要钱要钱,每次都是要钱!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个死丫头,别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就可以摆脱我们啊,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你爹最近赌钱又输了,我呢也不找你多要了,你就找你富豪老公再要个空头支票给我,让我自己填数字好了,就当是他那个女婿孝顺我了。”
电话边的女人得意的笑了。
又可以放肆的去奢侈购物消费了。
一定要让身边的穷酸姐妹眼红、巴结自己。
想着想着她竟贪婪地笑了出来。
给一旁上门为她做美甲的人,不禁暗自摇头:这还算是当妈的人么。
瑞莲娜气得忍无可忍。
每次电话来张口闭口,字字句句都和钱有关。
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完全是一个她任取所需的提款机!
瑞莲娜气得疯狂回怼:“我真是受够你们了!这些年来把我当成提款机,喝我血,扒我皮还不够吗?我以后不会再借你电话,休想从我这里再要一分钱。”
一旁赌博损失惨重的瑞莲娜爹听言。
夺过来了手机。
中气十足又恶狠狠地说:“你个贱丫头,你敢不给老子钱,你要是不给老子钱。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你自己做的好事,才多久不会就忘了吧?
“老爹我给你掰扯掰扯啊,你这个名牌大学可是假学历啊,还偷老子钱跑泡菜国去整容,你还记得自己从前的模样吗?不记得的话,我把你从前的照片找给你看看。”
“哦对了,你甚至还流过产,老婆子,那检验单是不是还在家里啊?”
瑞莲娜听着,整个都发抖了。
“你们、你们……疯子……”
男人见对面歇了旗鼓。
得意的笑了:“你好好过日子,我们也想好好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