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既然你敢死,我当然敢埋。李煜心中冷笑着,跟石原兵太郎告罪一声,和黄金标一块儿打开门跨进后院,并把门重新关好。
“兄弟你走错了,茅房在这边。”黄金标当头走了进步,却发现李煜并没有跟上来,不禁停下脚步叫了李煜一声。
“哦,我突然想起来,我今下午来了个朋友,求我帮他办事儿。”李煜一拍脑门,装作突然记起来的样子:“可他要办的事儿太难,这不正好想到黄队长您了,就请您帮着看看。”
“兄弟我跟你说,什么朋友不朋友的,这年头,自己活美了才是真的。”黄金标当然不乐意,委婉的拒绝道。
“可是我这朋友吧,带了不少现大洋,这……”
一听有好处捞,黄金标立即拍着胸脯改口:“当然,朋友有难咱必须得帮,是吧,兄弟你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话说你这朋友在哪儿呢?”
“事儿没办成,他就住在鼎香楼了,就等着黄队长您见他呢。喏,就在那个房间呢!”李煜努努嘴,接着说道:“要不,咱们先去茅房,等尿完回来了顺便见一见?”
“什么时候了还差一泡尿?先帮朋友要紧!”黄金标毫不掩饰眼中的贪婪,拉着李煜就往他手指的房间里闯。
嘿!黄队长,这可不赖我,是你自己要进去的!
黄金标当先进了门,李煜紧随其后,关上门守在门口,防止黄金标逃跑。
“嘶,你是?”黄金标上下打量了一眼石青山,这人穿一身长衫,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一脸正气,见到自己进来后竟然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黄金标有些摸不准他的脉。
“黄队长,这位就是我的朋友。”李煜倚着房门淡淡说道。
“黄队长,幸会,咱们虽然打过不少交道了,但可是难得一见啊!”石青山突然展颜一笑,站了起来。
“打过不少交道?我认识你吗?”黄金标有些纳闷。
“当然认识了!”石青山背起双手,调侃道:“黄队长你还记得吗?我还差你一笔钱呢!”
“钱?不可能!我放出去的钱我都记着呢!”
“黄队长是大人物,记性不太好,也罢,我就帮您想想。”
石青山摸向插在后腰的手枪,口中说道:“几个月前,你和邯郸的刘大头合伙做了一笔买卖,让王二蛋帮我运送一批军火,军火我是收到了,可军火钱我还没给你结。”
“几个月前,刘大头……王二蛋……嘶!你是?”黄金标低头皱眉回忆了一下,突然震惊的抬起头来。
石青山保持微笑:“鄙人,石青山!”
“啊?石,青山?”
黄金标吓得一哆嗦,立马伸手摸向腰间。
“想拔枪是吧?好啊,看你拔得快还是我拔得快。”
“您快,绝对是您快!”
黄金标讪笑着,慢慢收回手:“快枪石青山,见了别动唤,干我们这行的都知道。”
说完,黄金标回头对李煜怒目而视,从牙缝里恶狠狠的挤出一句来。
“你TM坑我!”
李煜不说话,只冲他得意地笑。
“少废话,老实点!”石青山把枪拔出来,枪口指向黄金标,警告一句。
“你,你也不敢开枪,外面全是我们的人,枪一响你也跑不掉。”黄金标壮着胆子,假装强硬的说道。
可惜,他那强硬的语气之下,声音却微微颤抖,隐藏不住他的底气不足。
“真的吗?要不,咱试试?”石青山似笑非笑。
“不试!”黄队长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那就少废话!”
石青山捡起墙角的绳子来,来到黄金标身边,黄金标很有眼力见,立刻双手背后,乖乖并拢起来。
“石队长,能不能先让我尿完了再绑?”黄金标哀求道,受了惊吓,这会儿尿意上涌,憋得难受。
“憋着吧,顶多尿到裤子里,死不了人。”
背缚,嘴里塞上毛巾,小麻绳勒住嘴,往床上一扔,齐活儿!
也说不好黄金标是幸运还是不幸,虽然被俘虏了,但看样子石青山并没有打算弄死黄金标,不过大堂里的鬼子汉奸就要倒霉了。
冲李煜使了一个眼色,二人离开房间,关好门,进入后厨伙房。
杨保禄在伙房忐忑不安的搓着手,他早就把一锅酸辣醒酒汤熬好了,就等着李煜过来了。
“在这里。”杨保禄神情有些兴奋,帮着李煜掀开锅盖子,说道:“一锅酸辣汤。”
李煜拧开瓶盖,把瓶子里的粉末倒进去一小半,想了想又觉得不保险,索性全倒了进去。
把空瓶子往灶火里一扔,拿勺子搅了搅,混合均匀。
“盛到碗里,端上去。”
李煜离开后厨返回大堂,石青山持着上膛的二十响驳壳枪隐藏在连接后院与大堂的门后。
“怎么这么久的干活?”见得李煜回来,重新落座,石原兵太郎皱了皱眉,问道:“黄队长哪里去的干活?”
李煜微微欠身:“太君,黄队长闹肚子,在茅房蹲着呢。”
“吆西,张桑,喝酒的干活!”
觥筹交错间,孙友福和蔡水根通过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