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呢!”李煜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八点零十分,胡同里静谧,身后茶楼里响起杂乱的脚步声,铜哨声,那是在街面上巡逻的宪兵发觉了一样,吹响了告警的铜哨呼叫支援。
“老李,按计划行事!”李煜与李云龙默契的点头,李煜迅速远离,消失在夜幕中。
“云龙兄,李兄这是?”
“不用管他!他有点事要办!”
“云龙兄,撤吧!北城墙有个豁口,我在那里留了后手,可以从那里撤离。”
干掉了河源县的日为军官,解了清剿之困的楚云飞意气风发,今儿这事儿做的痛快,但他可不想留在城里等鬼子抓自己。
“撤?我李云龙字典里就没这个字!”李云龙哈哈一笑:“今日楚兄借花献佛,宴请咱老李,咱老李也请楚兄看一场好戏,如何?”
“哦?什么好戏?”
“不瞒楚兄,兄弟我看上这河源县城了!楚兄可敢留下,看兄弟我如何拿下县城?”
李云龙话音刚落,不远处响起了连绵不断的枪声,爆炸声,楚云飞心中瞬间通明,拱手抱拳,笑道:
“哈哈,云龙兄豪气!弟敢不从命!”
“那好,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楚兄跟我来!”
李煜独自离去,一路向西城门赶去。
没跑多远,身后传来枪炮声,一颗信号弹飞上夜空。
几分钟后,李煜赶至西城门,藏在拐角处往城门口看去。
此时,城门已经乱了起来。
城内响枪,惊动了把手城门的日伪军,鬼子呼喊着,伪军慌乱的奔跑着,机枪架了起来,不断地有衣衫不整的伪军提着枪赶来增援。
好在,鬼子不多,城门处大部分都是伪军。
八点十四分。
三个营就潜伏在城外,李煜准备动手。
单独行动,李煜也不怕暴露。
手中忽然出现一个炸药包,李煜拉燃引信,嘿嘿坏笑了一下,使劲冲着城门伪军扎堆处丢过去。
人工飞雷炮!
然后第二个,第三个,李煜连续不停,三秒钟内投掷了五个炸药包。
独立团投掷最准的从来不是王根生,而是参谋长李煜。三十斤重的炸药包,隔着近百米,被他准确的扔到伪军头顶上方。
黑夜中,伪军根本看不清有东西扔过来,等他们察觉到不对时,已然晚了。
轰!
!
炸药包连续炸开,冲击波瞬间卷飞了门洞周围的日伪军,顺便清空了城门处的栅栏。
“敌袭!土八路偷袭!”
突逢变故,一名躲在沙包掩体后打盹的汉奸军官侥幸躲过一劫,嚎叫了一声。
可惜已然晚了,他这提醒只能说给鬼听了。
夜晚值守的日伪军本来就不多,因为这些年来,县城从未受到过攻击,日伪军们都松懈了。
匆匆赶至城门处不过三四个鬼子宪兵和不到一个排的伪军,刚刚基本上都被炸药包送进地狱了。
李煜从拐角处走出来,手中换好弹匣的50冲接连不断的开火,压制躲在机枪掩体中不敢露头的唯一幸存的一鬼子一汉奸。
子弹打在沙袋上,噗噗作响,汉奸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鬼子则贴着地面趴着,双手高举着,用掩体里的轻机枪胡乱的对外射击。
还敢反抗?
冲锋枪子弹威力不足以穿透沙袋,李煜随手掏出一枚手榴弹,拉响了精准的扔在沙包后面。
bong!
城门处暂时归于平静,满地的尸体和散乱的枪械;但,脚步声、呼喊声正从南面慢慢接近,显然是敌人的增援即将赶来。
李煜不敢怠慢,闪身进了门洞。
一个小炸药包,紧贴着门闩炸响,咔嚓一声木质门闩连带上面的铜锁炸断,李煜双手扒着门缝,使劲把厚达三寸几百斤重的城门推开,然后掏出一颗拳头大小的特制手榴弹,拉响之后使劲往天空中一扔。
砰!
特制的手榴弹炸响,黑火药引燃了里面的铝粉,在夜空中闪现明亮的光芒,宛如一朵烟花般绚烂。
城门不远处,开始出现了脚步声,喘息声,成堆人影从夜幕中露出身形,并迅速冲向城门。
按照原定计划,苏公权带着三个营外加炮兵连在西边的一处山谷里小心翼翼的躲藏了一天,距离河源县城不足十里,生怕惊动了鬼子,战士们连晚饭都是吃的梆硬的干粮。
按照苏公权的话说,就是拉屎,也得拉在裤裆里。
好不容易等到夜幕降临,苏公权带着战士们悄悄潜出山谷,连火把都不敢打,一路磕磕绊绊,小心翼翼的行军至河源县城不足一里处潜伏下来,再远点,就进了鬼子城墙上探照灯的范围了。
张大彪亲自前出观察,身上披了绑上杂草伪装服,小心匍匐至城门外不远处。
等待良久,城中传来枪声,夜空中升起信号弹,城墙上开始乱哄哄的,城门内响起巨大的爆炸声。
“成了!”看到城门打开,一个人影往天空中扔了颗“烟花”,张大彪兴奋地心脏砰砰跳。
身后,冲锋号奏响!
“一营二营炮连,跟着参谋长去城中鬼子驻地支援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