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咱们,谁都没有这段记忆了。”李煜循循善诱道:“你想想啊,你都被她炸了十次,不,马上就是十一次了,那种被撕裂的感觉很不好吧?是不是感觉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听我的,咱先揍她一顿出出气,等下下次循环,咱们直接拿下这个大BOSS,让她的一切算计全部落空!”
说完,不给李诗情留下任何拒绝的机会,李煜揉揉她的头发,坏笑着,大步走向车厢中部。
依旧是站在锅姨身侧,拉着吊环,低头看向锅姨,正好与锅姨冷漠的眼神对上。
“你瞅啥!”
李煜再次祭出东北人茬架的老套路。
锅姨面无表情的转脸向窗外。
“咦!不理我?”李煜脸上装出凶狠的表情,伸手扒拉了一下锅姨的肩膀,语气豪横:“我TM问你话呢,你瞅啥!?”
王兴德从后视镜里观察到这一幕,眉头紧皱,但此时公交车已经驶上跨江大桥,距离定好的时间不过半分钟,他索性放弃了上来帮忙。
“哎哎哎,干嘛呢!”
这时,一向热心肠的一哥看不下去了,一手持着手机,一手拉了一下李煜,警告道:“哥们儿,欺负中老年妇女?我这可录着像呢!再不收手,我可给你曝光了啊!”
“一边去,哪都有你!你先睡会儿吧,待会儿不疼!”
李煜出手如电,一个手刀砍在一哥的脖颈处,将他击晕于地,再次豪横的面向锅姨:“咋滴?不说话?拎个炸弹就觉得自己老牛逼了呗!洛克人?”
陶映红瞬间一惊,诧异的看向李煜;王兴德咯吱一下踩下刹车,公交车横停在桥上,挡住了后面的道路。
王兴德默默的锁死车门,并没有起身去帮助妻子,他闭上眼睛,压根不再去关心妻子的境遇,脑海中回忆起女儿的音容相貌,静静地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车上乘客见到这不明所以的一幕,皆是慌乱起来。
陶映红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煜,反应过来,立即伸手去拉气阀,却听见咔嚓一声,却是被李煜一脚踢断手腕,白森森的骨头茬子刺破皮肉,裸露在外面,尤为可怖。
陶映红痛哼一声,压根没有惨叫,反而使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再次尝试拉动气阀,却又被李煜捏住肩膀,将肩胛骨捏碎。
双臂皆被废,陶映红犹不死心,又试图用脚尖去勾气阀,然后瞬间被李煜踢碎双膝。
四肢被废,动弹不了,陶映红身子一歪,倒在过道上,身子蠕动,看样子竟然妄图用嘴去拉气阀!
“狠人呐!”李煜由衷的赞叹一声,一脚踩住她的身体,招了招手,示意李诗情上来。
“不,不必了。”李诗情连连摆手,她也被这凶狠的一幕镇住了。
就在这时,卡农的铃声再次响起,陶映红顿时停止了挣扎,嘴里发出嗤嗤声,诡异的笑了起来。
“瞅啥呀!”李煜指着炸弹对着车内被吓呆了的乘客说道:“这娘们儿有炸弹,这不就要爆炸了嘛!”
就算是即将引爆的炸弹,李煜也有法子阻止,但,他却不想这么做。
还是再循环一次的好。
b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