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虞家堂前。
虞冠南与一黑衣男子对峙,虞冠南是剑术高手自然能感觉到自己对面的这人武艺绝不在自己之下,黑衣人也早已经知道成名已久的虞冠南也不敢贸然动手,二人一时僵持不下,都奈何不了对方。
“我在山下就听说你是个英雄好汉,想不到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一见让人实难恭维。”黑衣人出言讥讽道。
“老夫自认江湖数十载行事小心谨慎,待人也不敢逾越,怎得您如此诋毁,再说了,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想必您也绝非善辈吧。”与虞冠南的出言相冲。
“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刚刚你与那女娃子的密谋我在这房梁上可听的一清二楚。”黑衣人又是不屑。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你想离开这儿可没那么容易了。”虞冠南听完对面的话脸色立变,这次的英雄会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这个人搅局,一旦被他告诉其他的人那大事难成,手里暗暗的抽出腰间的宝剑,打算随时就出手,让对面这人永远闭上他的嘴。
见虞冠南的状态,黑衣人也是一笑”狗急要跳墙了?那让我看看你的本事。”说着瞬息间便抽出剑来,迎着面打了上去。
看黑衣男子手中的剑乍然光闪,虞冠南眼睛下意识一闭,此时虞冠南才反应到了自己的致命错误,回想被闪前的一刻忽的向左闪去,但还是被剑劈中了右肩,等他里面睁眼一看,那黑衣男子已经里自己不远。
看着这被装饰起来的剑,又忽然想起刚刚闪了自己的剑光“名剑贝阙。这等宝物不是在三十年前武林纷争中……”
“好眼,打眼一瞧便知道这剑,虞庄主真是好本事。”黑衣人也不吝的夸奖了虞冠南,在他看来贝阙开剑便伤人已是为这场纷争开了一个美好的头,接下来他只需要等着有人发现来,揭示虞冠南的丑陋行径就好,不需要与虞冠南拼命万一阴沟翻船。
“看来有必要留你一命,来看看三十年的那场纷争原来还有我也不知道事,我原以为在那场事里我是最清楚的。”虞冠南抱着受伤的右肩有意无意的这样说着。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还什么都想要知道,你万事通呢?还要留我一命,好好想想你之后该怎么向天下英雄解释吧,还英雄会。”那黑衣对虞冠南这样情景下说话感到无奈的摇头。
在黑衣的声音刚落下,虞冠南乍的跃起向黑衣攻来右剑直指眉心,黑衣想到了这招正要拿剑再费去虞冠南一只手时,一股凉意从身后来,黑衣大惊光顾着和这老东西闲聊等着其他人来么想到这虞冠南这么大的事还有不少之情人,但他已经来不及了,下一刻剑到眼前。又是一掌重击到了身后。
在黑衣迷迷糊糊看清了后面来人“是她?她竟然能解决得了顾鸿?”然后被一头倒下再无知觉。
这时,项顾鸿早已在郭恕己房间里静坐下了。起初,项顾鸿说自己内功消散,郭恕己只当他是来消遣自己的不作担心,但在项顾鸿的万般折磨下他搭脉给项顾鸿一瞧,这一瞧却知道了些门道。
“你体内的气在乱走回丹田最后在丹田里被消散,这是你打斗时无气可用的原因,但是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这样的状况,我现在没有事情而你却这样那这应该你与我分开之后的事,你仔细想想你之后的事。”
项顾鸿若有所思的思考了好一会,然后向郭恕己摇了摇头,然后又急道“别管什么时候中毒的了,现在是你能不能帮我解毒。”
“这好像并不是毒药,是一种佛门的医疗手段,当年我佛门的藩登法师为救堕入魔道弟子特虚心十年开创此类药物,目的就是削去弟子内力以此来达到静心的作用。”
“那有没有什么解法。”项顾鸿急道,这俗门的小和尚啥都不说重点。
“不知道,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也是看了你的症状才知道原来古经中所言是真的,若要知道方法非要回我寺寻求寺内老者,说不定有解决办法,要不你与我回寺,明日便启程。”说完这话郭恕己看向项顾鸿。
见项顾鸿发神“不会吧,不会吧,你现在还想着留在虞府等人家的俩闺女着呢。”
项顾鸿争辩道“我是在想这虞府把你我分开,又安置在那样地方然后遇袭,我感觉一切都像准备好的一样。”
郭恕己沉思了一会“我不知道,也不想深究,总之明天一早你我去拜别虞前辈,然后你就随我回空觉寺,不过你就这么放心我?”
项顾鸿笑道“我不放心你,我再没有人可以放心了,况且我看你面相就知道你是一个大大的好人,这虞府今天晚上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好一个大大的好人,你接下来你就早点休息吧,别修行了,反正你修下来的内力到后还是要散掉,明日一早你与我一同前去。”
“好。”随后便没有了声音。
突然项顾鸿又问道“你武功如何,万一那黑衣人再杀来,你打不过,咱俩都死那岂不是连寺都回不去了。”
“担心我?你不如好好担心那个刺客遇见我该怎么跑。”郭恕己没好气的笑道。
“不过,你看清出那个刺客的武功了吗?”
“没有,但是那个刺客把我的武功全看出来了。”
郭恕己又一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