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没有!”
就在于非快要拔出军刺时,赵东忽然一声爆喝!
于非,刘树根,还有胡可可的目光,皆看了过来。
赵东跨步上前,一把抢过刘树根手中的菜刀,大声质问着两人:“你俩在我这闹是什么意思?要打出去打!死了也没人管!别在我这打!”
“黑哥,是他找我麻烦!”于非松开了军刺,随即指着刘树根。
“我咋就找麻烦了,是你先点我的!”
“我他么就随口一说,我哪里点你了?艹,你这么激动,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
“于非,你是不是舒坦日子过多了,想找点刺激?行,你想打架是吧,我随时奉陪,不服咱就出去练练!”
“咋滴,我还怕你啊!练练就练练!”
说话间,于非已经往外走去。
刘树根也不甘示弱,两人到了外面,拉开架势。
“尼玛的,有病!”赵东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于非和刘树根对视一眼,随即出了院子。
“你说他是不是鬼?”于非小声问了一句。
刘树根摇了摇头:“这回我是真看不出来了,或许是,或许不是。”
“疤子他们快过来了,如果这人是真的黑子,那我们岂不是得罪了所有人?疤子可不是好脾气。”于非点了一颗烟。
刘树根想了想说:“咱俩现在去村头截住疤子,把事情跟他说清楚,毕竟咱们也是为了安全着想,把事情说开就好了。”
五分钟以后,于家庄村口位置。
一辆无牌面包车疾驰而来,早就守在这里的刘树根和于非急忙摆手。
面包车嘎吱一声停下,车窗打开,坐在副驾驶的疤子撸动手枪套筒:“人呢?那狗杂碎在哪?”
“疤哥,你先别着急,我把这件事给你说清楚。”
于非给疤子递烟,却把疤子一把打掉:“你别扯没用的,我问你人呢?别告诉我跑了,他跑了你们都得跟着遭殃!”
看到疤子表情凶狠,于非咽了口吐沫,连忙说道:“没跑没跑,是这么回事疤哥,这个黑子的真实身份,我们只是怀疑而已,刚才我和树根去找他了……我爸给你打电话,也是为了安全着想。
既然疤哥来了,那咱们就再去找他一次,有啥疑问,当面锣对锣鼓对鼓方说清楚。如果他是黑子,大不了赔个不是,以后也能放心。”
听到于非的话,疤子的脸色这才平静了不少,他接过于非再次递来的香烟,用力裹了一口,对车上的另外三人说道:“你们在这等着就行,小非跟我去看看。”
“疤哥,万一那小子不是黑子,岂不是很危险,我跟你一起去吧!”
疤子冷笑:“如果他是个冒牌货,我就一枪打爆他的脑袋!”
说完,靶子关了手枪保险,别在后腰,推门下车。
于非心中这才稍安。
在于非的指引下,疤子到了赵东租住的民房。
刚进大门,胡可可就透过窗户看到了两人。
“又来人了,生面孔,来者不善。”胡可可对赵东说道:“韩队他们应该快到了,你见机行事。”
赵东点点头,顺手点了一颗烟。
客厅门被人打开,接着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黑子兄弟,你来了我也没好好招待招待你,我今天正好有空,咱们哥俩好好喝点!”
赵东起身和疤子握手:“哪里哪里,我初到贵宝地,还需要仰仗各位兄弟的帮衬,老哥,我人生地不熟,敢问你是?”
“哈哈,这里的生意都归我管!你叫我疤子就行!”疤子往沙发上一坐,开始和赵东说起客套话,一双眼睛在赵东身上打量着。
赵东给他的第一印象,这人不像是警察,也不像一个出来混的,反倒是个普通上班族。
赵东心中了然,原来这人就是于家庄的幕后势力。
从运输公司回来的路上,刘树根就已经怀疑了。
刚才刘树根和于非过来,借此机会争吵,就是想看出他这个黑子是真是假。
不过赵东表现的滴水不漏,两人并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为了安全起见,便找来了这个疤子!
“疤哥,我猜你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啥话你就直说吧,男人就应该敞亮点,痛快点!”赵东说道。
“痛快,黑子,我就喜欢你这脾气!”疤子提了提裤腿,翘着二郎腿:“我实话跟你说了吧,祥叔给我打电话了,他们怀疑你不是黑林,是警方的卧底!”
“兄弟,不是我信不过你,为了让他们能够安心,你就当着我的面,给米老板打个电话。”
赵东早有准备:“疤哥,你知道为什么从二十年前,警方就对米老板展开通缉,可为什么现在还没抓住他吗?因为米老板行事谨慎,从不抛头露面,身边事无巨细,全部交给手下小弟去办!”
“据我所知,除了他身边几个可靠的小弟,跟他混了很多年的人,都不知道他长啥样,至于外界说有人见过他,那只是他派出的小弟罢了!”
“说实话,我没见过米老板长啥样,也没有他的电话,我们一般都是通过电子邮箱联系。
如果我被警察抓住了,就算我想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