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绍城一一照做,沈曼曼跟在他旁边,不知为何,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张姨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早早起来就开始准备了。
她一边说,一边给他们盛汤,“先生,您是不知道这几天太太有多担心,茶饭不思的,人都瘦了几圈。好在您平安回来了,我们也不必担心了,这是老天保佑。”
莫绍城看向她,的确是受了,一股心疼涌上心头。
“也不好好照顾自己,该罚。”
沈曼曼红着脸,低头吃自己的饭。
午饭过后,莫绍城去洗了一个澡,几天没有洗澡,浑身都难受。
沈曼曼一直在等着他出来,看到他的时候了,他的腰上只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松松垮垮,随时都有掉落的危机。
他大步走过来,身上是淡淡的香味,湿漉漉的头发半干,英气逼人。
高大的身影定格在她面前,沈曼曼的下颌被他揉着掌心,男人附身,薄唇侵袭而下。
毫无预兆的暧昧,总是让人有那么点措手不及。
她的腰后仰,没有手臂支撑,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
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沈曼曼问,“有什么话你都可以问我。”
莫绍城也不遮掩隐忍,“你去找郑子烨了?”
“去了。”沈曼曼诚实地回答了他。
四目相对,任谁的谎言也休想逃得过对方的眼睛。
“你又答应了他什么?”
郑子烨改口的蹊跷,他对自己恨之入骨,又怎么会轻易就松口放过他呢?除非,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交易。
有了前车之鉴,所以,他怀疑她。
沈曼曼的脸色有些差,“我没有和他做任何交易,那天去,我只是和他说,如果他咬着你不放,那我就去控告他强女干。我不知道是不是威胁有用,总之,他改了口供。”
突然,他慢慢前倾,她的脊背贴在了柔软的床上,莫绍城也倾身而下。
他的吻越发狂热,轻松解开她的衣服,闷头前行。
沈曼曼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也不知道他信不信,这种七上八下的心情令她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他一遍一遍吻着她,像是要刻入骨髓。沈曼曼也是几分钟之后才发现,他的每一个印记都是覆盖在之前的痕迹上。
她知道,他心里还是有疙瘩。
葱白的藕臂环住他的脖颈,“莫绍城,我和郑子烨没有到最后一步,始终没有,哪怕是我们相处的一年里。我原以为多年前自己就不干净,可事实上,我的男人只有你,别无二人。”
他当初闯进去的时候,像极了郑子烨事后穿衣服的样子。沈曼曼狼狈的样子,印在他的脑海。
挥之不去。
莫绍城不气她要背叛自己,他气的是自己没办法让她相信自己。
“曼曼,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能力救儿子?”
“不是,我只是想用最快的方法去解决问题,而且,我没想到郑子烨会这么做,是我高估了他的人品。”
这一点,是她的错。是她的认知错误,狡辩都没意义。
“你的确是高估了他的人品,从他睡了另外的女人那一刻开始,你就应该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说心里没有一点气,那也是不可能的,莫绍城不是一个心里能藏住事情的人。
被说道心坎,沈曼曼垂下了眸子,“对不起。”
“曼曼,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
这几天他心里也不好过,任谁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那样的场景都无法做到淡定如初。
眼泪落下,她无从狡辩,轻轻的抽泣声又让莫绍城自责,他是不是说得太重了。
他的眼神慌乱不堪,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泪,“别哭了,我不该苛责你,我错了,好不好?”
看见她掉眼泪,什么委屈和怨气都没有了。
沈曼曼哭得更厉害了,“对不起,是我的错,绍城,对不起。我是你的妻子,却差点犯了那种不可饶恕的错误,你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而且,我当时想的是,如果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会和你离婚,也不会饿隐瞒你的。”
她做不到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她一定会提出离婚。
于是,某人的眼底闪过一丝阴沉,比当时听见郑子烨说的那句,“你还是来晚了”更让他狂躁。
“离婚,你休想。”
暴躁地掐了她的腰,沈曼曼闷哼一声,他就是要故意惩罚她,“沈曼曼,以后若是在让我听见这两个字,我一定把你的舌头割掉喂狗。”
他是真的生气了,气的头皮发麻,脑子嗡嗡的响。
沈曼曼可怜兮兮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这副模样,她自己或许都不知道,有多诱人,多让男人欲罢不能。
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莫绍城也觉得从她口中听不到什么自己想说话。
他用实际行动封住她的唇,有力的腰肢前行,所有的话语终究成了一场旖旎。
莫绍城属于憋不住气的那种人,尤其对沈曼曼,“教训”过了也就消气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