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有多冷呢!
随着她的叹息,孩子们放学,宁永夜从门外走了进来。
渡过了一开始的浑噩,宁永夜很快就清醒过来。
想起父亲跪求母亲带他离开,想起母亲狠心抛下他。
只是,这一切,跟那个名字一起,都被宁永夜埋藏在心底最深处,不再去想。
裴宴确实如同宁芃芃所想的那般,此时冻的浑身发抖。
要不是沿路都有人暗中煮了姜茶给他喝下,恐怕他早就风寒咳嗽,一命呜呼了!
不过,他没有中风寒,不代表裴父和裴母没有中。
他们两个人,可没有每天送暖水的和姜茶喝。
等到察觉出不对劲时,裴母人都已经烧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而裴父爆发出一阵咳嗽,仿佛要把肺也一同咳出来的架势,实在有些吓人。
裴宴低垂着头,仿佛双耳没有听见裴父裴母的声音和状况。
果然,没过几日,那一直对着自己颐指气使的裴母,时醒时湖涂,烧的湖涂了,一直拉着他的手,喊着大哥的名字。
等醒来后,却又哭着对裴宴说对不起。
裴宴缓缓把自己的手,从她的手掌心里抽了出来。
年少时,他最向往的这一切,如今,他已经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