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镖手里正拿着一把美工刀,刀上淌着血迹。
苏南乔惊得差点叫出声来,慌忙咬住自己的拳头,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二爷亲自来问你话,还不快说。”管家阴沉地低吼道,手里的美工刀轻轻地敲在掌心。
“我真的,真的没有……求求二爷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啊没有啊……”保姆求饶的声音透着绝望的哭腔,气息微弱,声音颤抖。
左二爷清瘦的身体穿着干净的灰蓝色衬衫,斯文而寡淡的背影,静静地坐着看。
苏南乔猜想他此时的表情应该也是同平常无二样,淡定而疏离地看着。
“快说,都传了什么消息给什么人了,”管家往前一步走,举起了那把美工刀,“全说了就不用受苦,给你一个干脆的。”
“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保姆摇晃着耷拉的脑袋。
“没有?让你看着太太,交代你做一点小事你都能留下痕迹,不是故意通风报信是什么?”
管件边说边用美工刀再往保姆的胸前用力地割下一刀,碎花上衣的布料瞬间再被血染了一遍。
那保姆疼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嘴唇乌黑泛白地抖动着。
苏南乔浑身
绷紧,胸口一阵翻涌,差点就想呕吐出来。
她万万想不到,左二爷家后院花园的小木屋竟是个私人的囚室、刑询室。
再看左二爷的身影,她的心底一阵发怵。
那管家又往大腿处划了一刀。
保姆身上早已是伤痕累累,伤口透着肉淌着血。
一直淡然静坐的左二爷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