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这下傻眼了,难道说,安乐县主的药性,只有做那种事情才可以解了?
但现在这里这么多人……
不不不,绝对不可以冒这种风险!
常乐咬牙:“问情,你现在赶紧去准备一桶冰水,速度要快!”
既然没有其他办法,那便只能用冰块的寒冷来克制安乐县主身体中燥热的感觉了。
“是!”问情快马加鞭的去办事儿去了。
而此时的大夫也没有闲着,他飞快的在纸上写下了一个药方:“公公,虽说草民没有办法帮县主解毒,但这副方子应当还是能克制县主体内的燥热的。”
常乐看了一眼方子,将方子交给了特卫的人,并命令他们赶紧抓药煎药。
很快,问情便命人搬了一个硕大的桶进了房间,这桶一进来,这房间的空气都冷上了不少。
“好,你们都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本公公。”
待问情和众人退下,常乐将安乐县主抱住就往那桶那边走了过去。
谁知这安乐县主很是不安分,竟是像八爪鱼一样缠到了常乐身上,还用贝齿轻咬了一口常乐的耳垂。
“妈的!这磨人的小妖精!”常乐怒骂了一声,赶忙将安乐县主从身上扒拉了下来丢进了冰水之中。
只一会儿功夫,被欲火侵蚀的安乐县主便在冰冷的水中恢复了神志,她挣扎了两下,浑身湿漉漉的趴在了桶边,衣服紧贴着娇躯,这美丽的酮体更是若隐若现,看的常乐都有些呆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常乐赶忙将头转了过去,这安乐县主怕是不知道她这一举一动都是在勾一个男人的魂啊!
“喂!你转过头去做什么!快……快将本县主扶出这桶!”
安乐县主被冻得牙齿直打颤,连站都快站不稳了,常乐无奈的上前,将安乐县主给扶了出来。
谁知这安乐县主脚下一滑,竟是直接将常乐压在了身下。
胸前绵软的触感又是使得常乐一阵心神激荡,这女人该死的魅力!
不过安乐县主还是很快爬了起来:“常乐,快,找一件干净衣服来替本县主更衣!”安乐县主都快被冻得受不了了,见常乐这副呆如木头的模样,更是催促道:“快呀,本县主都要被冻死了。”
“县主,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将问情叫进来帮您更衣吧。”常乐说着,就要推门出去。
“不行!那多费时间,你一个公公,跟我说什么男女有别,快别废话了,来帮本县主更衣。”安乐县主已经将双臂举起,就等着常乐过去了。
常乐一咬牙:“既然县主执意如此,以后不要后悔就是。”
没办法,常乐只能被迫饱了眼福,奈何这种帮人穿衣的活儿他不常干,再加上还要一边克制身体中某股不知名的火,这手上的动作难免就笨拙了些。
见常乐系纽扣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安乐县主一下就不满了:“你这个公公好歹还是在宫里当差的,怎么这业务这么不熟练,太后能忍你也是太不容易了。”
安乐县主撅了噘嘴,直接将常乐推到一边,自己开始穿起衣服。
“安乐县主,你搞错了,特卫指挥使是不用干这种伺候人的活计的。”至于具体是帮萧玉音做些什么,这种私人服务自然是不能透露的。
“本公公监察六部,主要责任就是惩奸除恶,特别是遇到像玉秋榕这样的小人。”常乐耐心的和安乐县主解释了一番。
“切,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个闲职吗,这朝廷上下官员各司其职,哪里有那么多麻烦事。”
常乐听安乐县主说完这句话,被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这……这说的是哪里的话!
算了,安乐县主毕竟还是个小女娃,他大人有大量,自然不能跟一个女娃计较。
“县主,若是您已换完了衣服,便将这药喝了吧。”恰好特卫此时将熬制好的药端了过来。
虽说这药闻上去苦苦的,但没办法,总比那种万抓挠心的灼热要好的多,况且,安乐县主身体中的那股感觉虽然不强烈了,但还是存在!
喝完药后,常乐便带着安乐县主去找了安乐王。
“乖女儿!乖女儿你没事吧!”安乐王看到安乐县主的那一瞬间,老泪纵横。
“父王,你都不知道,我差点就被玉秋榕那个人渣欺负了,呜呜呜……”安乐县主看见安乐王,那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一下就扑到了她父亲的怀里。
“宝贝女儿,都是父王不好,父王要是早知道那玉秋榕是这样的人,断然不能让他与你接触的!”
常乐见这父女二人团圆,乃是好事,刚准备离开,便被安乐王给叫住了。
“常公公,这次多亏了你,小女才能虎口脱险,对了,这个东西,本王也决定要给你了。”
安乐王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咬牙,便将一个老虎模样的印章放在了常乐手中。
常乐眼瞳一阵收缩……这东西,莫非就是能调动重甲兵的兵符!
“这兵符,还望常公公能替本王带给太后,本王只是想好好与家人度过晚年,对那些朝堂上的争斗着实没有什么兴趣。”安乐王叹了一口气。
“如今这安庆王将心思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