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后凤驾亲临,老天开眼,这才让我找到了药方啊!”孟立武随意扯了个理由。
“太后,既然方子已经拿到,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说话间,萧玉音便站起身子,在常乐的搀扶下走出了大门。
见萧玉音銮驾渐远,孟立武这才严肃起来,“将大门关上,任何人都不要放进来!”
转身刚要走着,孟立武只觉脖颈处一凉,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年轻少年,竟是直接将一柄长剑架在孟立武脖子上。
“大胆!你怎么敢这么对我父亲!”孟向德双目通红,但在看清来人后,眉头也不由皱了起来。
“少主?”
面前这人正是那群土匪之中的少主——李永丰。
“就算你是少主!你也不能这么对待我的父亲!”孟向德气不过,直接抽出手中长剑朝着李永丰砍去。
李永丰只冷呵一声,抬起胳膊,竟硬生生将孟向德那柄长剑给震碎了去。
“这……这一定是假的!”孟向德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抽出家仆的刀便又冲了上去,但这一来一回,结果都没有改变,孟向德却已经被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够了!不要再打了!”
见自家儿子这么厚着脸皮,人家还没动手就被人家搞得气喘吁吁,孟立武只觉这张老脸都要被丢尽了。
“孟立武,你不觉得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李永丰漆黑的眸中杀意涌现,明明长着一张稚嫩的脸,却给人一种成熟的感觉。
“你可知,给你的兵力,是我耗费了多少时间才组建起来的!竟是在一朝一夕之间,全部都毁了!”
“李少主恕罪,想必您也知道这朝中有常乐这么个人的存在了,若不是那常乐三番两次捣鬼,我们的计划早已成功!”
孟立武赶忙对着李永丰拱手,就连面对萧玉音他都没有这么卑微过。
这一切被孟向德看在眼里,孟向德眼中更是充满了不可思议,他父亲好歹也是三国元老,对着眼前这少年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我警告你!对我父亲尊重一点,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孟向德眸子也是一冷,但李永丰却不屑的对着孟向德挑了挑眉:“对我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啊?”李永丰上前对着孟向德便是一巴掌上脸。
孟向德甚至都没看清李永丰的动作,就被整个人打蒙了。
“半点本事没有,只会逞些口舌只能,孟太师,你这儿子,当真没继承你半分优点啊。”
孟向德听了这话更是双眼赤红!他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少年郎打了!他……
“啪”的又是一下:“怎么?我说你就是个垃圾,是个废物,你还不服气了?”
孟立武赶忙拱手上前:“犬子不懂事,还望李少主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犬子一般计较。”
“倒也不至于,这种人,还没有让我想要对付的念头,说说吧,今天那常乐和萧玉音过来,是什么意思。”
李永丰自顾自的坐在凳子上,孟立武卑微拱手:“少主如此聪慧,想必已经知道他们的目的了。”
“那是自然,只不过如今回春客栈和善堂势力皆已经丢失,更是不知何时才能推翻这大魏,替我父亲报仇!”李永丰狼一般阴狠的眸子迸发出了强烈的仇恨。
“少主,依我之见,报仇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定要处理掉一个人——常乐!”孟立武眸中更是凶光涌动。
“这萧玉音一个女人,谋略自然没有那么厉害,一切的源头,都是那个叫常乐的,没了常乐,萧玉音,不足为惧!”
“好!那便杀了常乐!若是有了机会,即可动手便是!”
说完这句,李永丰身形如鬼魅一般的离开了。
孟向德看着李永丰离去的背影,猝了一口:“我呸!父亲,这种人你怕他作甚!他还不是要靠您朝中的势力!”
孟立武听到这里,苦笑了一声:“孩子,你有所不知,若不是这李永丰在中间牵线,那些朝中大臣,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成为了我的人呢……”
……
司礼监别院之中,脸色苍白的华去病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
而在她身旁,呼里瑶正拿着毛巾不断替华去病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两双眼睛突然对视。
呼里瑶更是一阵高兴:“你终于醒了,你都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华去病皱了皱眉头,她的头还是很晕:“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叫呼里瑶,是北戎公主,这里是常乐的别院,你终于醒过来了,我要快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常乐才行。”
说话间,呼里瑶便迎面撞上了从外头回来的常乐。
“不用告诉我了,我都看见了。”常乐满脸都写着愧疚,看着华去病这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俏脸:“对不起,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刺杀。”
“不,这本就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无关,对了,可有查出是什么人刺杀的我?”
华去病迫切的想知道真相。
常乐苦笑着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查出,那群刺客都是死士,被我们抓到的第一时间便服毒自尽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