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身上。
云暮挽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双方四目相对。
他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男人忽然抬手捂住了胸口，面色似乎有点奇怪。
“首席长老，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云暮挽勾唇一笑。
首席长老罢手，示意三长老不要说话，而他自己，则是盯着云暮挽和赫褚：“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吾名，云暮挽。”云暮挽指了指赫褚：“这是赫褚。”
上首之人瞪大了眼睛。
云暮挽唇角一勾：“长老，你满意么？”
周围的气氛已经冷凝下来。
在场谁都没有再开口。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久久不语，三长老见状，连忙起身：“长老，这两个弟子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还希望长老不要怪罪。”
场上还是一片安静，此刻还是没有人说话。
他们互相盯着对方，没有人退缩，目光流转之间，思绪百转千回。
首席长老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好半晌，他才堪堪开口道：“我很满意，他们两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