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
祁含雪欣喜,说君上,君上就到,太好了。
“君上,我们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此事……”
“不用说了,我们已经知道了。”北冥渊抬手制止了他们的话,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云暮挽接着道:“月月不见了,白映清也不见了,这附近没有旁人的气息,此事有待考究,我暂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都知道什么情况,你们都说吧。”
“白映清在我那里。”秦时强行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我本来是在隐居之处,本不会出来,但是没想到,白映清忽然重伤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用了很多丹药才保住他的性命,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就来这里查看,但是没想到,这里什么都没有。”
秦时解释。
云暮挽抿唇:“我们去你那里,先看看映清的情况,他一定知道什么,先把他救醒,他一定知道月月的下落。”
“好。”
云暮挽来这里的时候,已经用神识覆盖了一遍,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在大道之力的窥探之下,任何东西都无所遁形,但是这里都没有发现月月的踪迹,那就只能证明她不在这里。
而现在,
唯一的线索就是白映清了。
众人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随着秦时去他的地方。
他们的速度非常快,过去之后,秦时解开了设在外面的各种禁制,但是一进去,却是发现,床铺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原本重伤奄奄一息的男人,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只有那一点血迹,还留在床褥之上。
那是他重伤之后流下的鲜血。
“怎么回事?我明明……明明看见他已经不行了,这种情况下,他不论如何都不可能醒来,更别说离开了……”更何况,他还在这边设下了那么多禁制,这些禁制,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那他是怎么离开的?
随之而来的祁含雪和云暮挽等人都沉默了。
北冥渊蹙眉,手中多出了一个水镜,随后,他手中无数的灵力缭绕,化作了无数符文,符文闪现,萦绕在了水镜之上,但是,水镜当中依旧什么都没有显示出来,他们什么都看不见。
北冥渊蹙眉。
“找不到……什么都没有,他们两个不知道去了何处,我这里……寻不到。”
北冥渊的推演之术,就算是云暮挽都比不上,连他都推演不出半点线索,云暮挽就更不可能找得到了。
那现在这样的情况……
岂不是……
生死无门了?
月月身为尊君,会出什么事情?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连尊君都能暗算?
没有一点线索……
是鬼族?还是说……还有什么别的危险?
“我明明在这边布下了禁制,他一个重伤的人,怎么可能离开,但是……但是这里的禁制也没有被破坏……所以……”所以最大的可能,还是说,是他自己离开了,可是他重伤在身,就算是后面吃了丹药恢复了一点,那又能走多远?
“君上,如今这个情况,我们该如何是好?”
祁含雪拿不定主意。
“……我的女儿,是神界尊君,就算遇险了,我也相信,她会活着。”云暮挽的语气异常坚定:“我们先回去。”
云暮挽转身就走,北冥渊随后跟上。
秦时和祁含雪也同样跟上,云暮挽总觉得他们一定遗落了什么,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风域。
“来人。”
云暮挽来到大殿之后,直接传召侍从。
侍从本以为是尊君回来了,进来看见了云暮挽,一下子就愣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
“您是……”侍从疑惑开口,云暮挽看了秦时一眼,旁边的秦时蹙眉
,拿出了领主令牌,直接道:“将殿内所有人召来,我家君上有话要问,还有,风域之内诸位大臣,也全部召来,一刻钟之内,全部到齐。”
“是……”
侍从不敢多问,直接跑去传令了。
云暮挽和北冥渊已经这么多年没有回来了,之前回来的时候,也并没有向大家公布身份,这些年来,神启宫内的侍从换了一批又一批,现在不认得云暮挽也很正常。
云暮挽和北冥渊坐在了主位之上。
云暮挽手中多出了一个罗盘,在北冥渊的注视之下开始演算。
旁边的人不敢打扰,不多时,殿内的人越来越多,北冥渊看了一眼,道:“祁含雪去询问那边的人,问清楚这几日白映清和月月的情况,秦时去问问炼药师,看看他们近日是否所有不适或者是别的情况。”
“是。”
两人领命。
一个一个的去询问,至于后面到来的大臣,开始是非常困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召见他们,不是说尊君今日不议政务吗?神界也没有什么大事啊,这个时候叫他们来干什么?
众人在殿外相遇,边走边讨论尊君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说,而等他们走进来的时候,看
见的不是白映清,更不是北冥月,而是一个面生的男人,还有一个正在占卜演算的女子。
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