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男子。
这就是叶玄吗?!
他长得好帅啊!比画上画得好看多了!
他的皮肤好白啊!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怎么比我还白?!
他有没有心上人?!如果有的话,是那位林家郡主吗?!
想到这里,清秀男子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那双似乎会说话眼睛里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伤感。
......
庆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郭保坤要参你个不敬之罪,说说吧!”
“臣御前失仪,自然无话可说!”叶玄拱手向庆帝行了一礼,淡淡道。
庆帝似乎是被叶玄的一番话给气笑了,“无话可说?!你倒是坦荡!”
正在这时,庄墨韩指着站在大殿正中央的叶玄,有些好奇问道:“这位年轻郎便是最近那位赫赫有名的叶玄叶公子?!”“庄先生认得他?!”庆帝温和一笑说道。
“读过他的诗集。”庄墨韩看着眼前的叶玄神采不凡,心中突然升起了几分愧疚之情。
“此人虽然年少,但诗写不错,有转瞬之间成诗的本事,还请庄先生多多提拔后进才是。”
说到这里,庆帝目光又投向了叶玄,斥责道:“朕今日便看在曾大家和张大家面子上,不然定要治你个殿前失仪之罪。”
“臣,谢过陛下恩典!”
还未等叶玄说完,庆帝便伸手打断了他,轻声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朕便罚你在五步之内写出一首诗,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群臣纷纷附和,唯有郭保坤的脸上露出了不满之色,郭攸之明显感受了郭保坤的不满,生怕他做出什么混事,赶紧对庆帝说道:“陛下,犬子无状...”
庆帝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下去。
郭攸之见状赶紧便把郭保坤拉了下去,这时整个大殿中央此刻仅剩了叶玄一人。
“不知陛下以何为题?!”
庆帝轻笑了一声,眼神中散发出些许光亮,道:“便以劝酒为题,如何!?”
“好!”
叶玄闻言后淡淡一笑,由各朝各代诗词大神加持,他心中早已有腹稿
众人纷纷皱眉,自古以来以酒出名的诗句极少,又是在五步之内。若是万一写得不好,那和市井酒徒赌酒的游戏又有何区别?!看这叶玄也不像是贪杯之人,陛下是要他怎么写?!
庄墨韩闻言之后,也是陷入了思,思索自己若是叶玄,该怎么做这首诗。
由于以酒闻名的诗句实在太少,且大多低俗下流,根本难登今日的大雅之堂。他能想到的,只是一些极为平常的小诗,又或者是以华丽的辞藻堆砌,但要想在今日的场合蒙混过关,实在是有些困难!
即便他是文坛宗师,也不得不承认此题之难!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离他不远的庆帝,发生对方正在看着眼前的叶玄,十分的认真。
郭保坤见状冷嘲热讽道:“叶公子,陛下让你五步之内作出一首诗,你可别呆在原地不动啊!”
然而,还未等郭保坤说完,就被叶玄打断了:“成了。”
众人都是一愣,这么快?!
叶玄轻蔑一笑,双唇微启,朗声道:“君不见,大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曾文若,张学士,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靖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此诗一出,满堂俱静!
众人听闻后齐齐愣住,不断品味着,而越品味,他们的眼神就越亮。
此乃诗仙当年大作,叶玄改了几句,抛将出来,仍不失多少风采,将文人身上那份豪气、志气写得一干二净。
许久之后,宏大的宫殿之中,群臣才齐声喝彩:“好诗!绝世好诗!叶公子大才!”庆帝面露满意之色,转首望向庄墨韩,轻声道:“不知庄先生以为此诗如何?!”
“好诗,足以名传千古的好诗!”庄墨韩说罢,便细细品味着刚才叶玄所做的诗,脸上面露几分满意之色。
文人爱诗如同剑客爱剑,酒鬼爱酒,叶玄此诗可谓正中庄墨韩下怀!
品味良久之后,他不知为何竟轻叹了一声,然后又道:
“此诗想象巧妙,信手拈来,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叶公子单凭此诗,便足以名垂千古!”
“老朽自愧不如!”
庄墨韩的一番话也惊醒了一众大儒,他们纷纷开口道:
“叶玄此诗豪放至极,才气逼人!”
“是啊!是啊!今日之宴怕是因为此诗而在史书留下极为浓重的一笔,我等也算是托了叶公子的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