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问心无愧,现在也好了,只需要做好我褚天华自己便好了。
在一声轰隆隆的雷鸣之后,不断响起在北离大军以南的地方,与此同时,刀马关正北的大门也是完全敞开。
冀州的铁蹄全部突出,直撞北离骑兵部队,东西两座大门的隘口之上也是随之打开了城门,数万死士随着冲杀而出。
与此同时。
典不韦在此向边军要了一匹战马,再一次提枪出城。
李昭君和李素儿也早已经换上了一身战袍,面带铁甲,手持长剑,率领十万大山的子弟位于右路军开路。
轰轰烈烈的刀马关之战,彻底的迎来了最高峰。
年末。
夜色之中,北离宫中侍卫森严,一间远远称不上富丽堂皇的小屋之内,烛火轻轻的来回摇晃,总是在似灭非灭之中令人捉摸不透。
本就有些昏暗的屋子,并没有因为这只烛火变得十分明亮,相反的是更是因为这盏烛火变得越发的昏暗。
一位老人面容安详,安安静静的躺在病榻之上,似乎自己在缅怀自己多年之前的光荣岁月,又好像是在追忆自己曾经风华正茂的青春时光。
床榻旁边,一位老者正在低头凝视着这个已经病入膏肓的老人,冯国璋轻声地询问道:“殿下,该吃药了。”
这两位在北离叱诧风云多年的老人在这一刻像是一位迟暮的老人,是那样的寂寞并且孤苦。
冯国璋的言语之中倒是没有丝毫的伤感,倒是早已经看开了一般。
呼楚.努尔答非所问的说道:“你是不是还是有些好奇。”
冯国璋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很快的摇了摇头,平淡的说道:“那些事情都无所谓了。”
老人一笑置之:“北离举全国之力到最后都没有取得胜利,看起来我这位大汗当不当的也是无所谓了。”
冯国璋谨慎的回答道:“冀州这根钉子已经被拔出了,东阳城以后一定还是咱们北离的。大汗不用太过于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