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华摇头笑道:“也不能算是一点用没有,在地理上,那些流民所居住的城镇属于谁,冀州和北离一直也都是没有能够吃下来。那些没有主人的马匹也是一样的,别看那些马匹还还没有驯化,等他们驯化好了,也是不容轻视的。再说褚萍原先的时候就经常和我念叨,说养家户口,无非就是一天一天的过日子。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有三年。花钱大家都会,但是要说能够节省下钱来,那可就不是特别简单的了。现在的冀州千头万绪都要我去慢慢的梳理。对于这件事情,我反正就一句话。谁能够把那些生意变成对咱们冀州有好处的战力,哪怕是一两银子的事情,只要我有时间,我都会亲力亲为。我不管别的,每天鸡鸣一响,不管是大风大浪还是平淡如水,你们都要给我捞回来一点好处。多了我倒是不嫌弃他们多,不管是什么马匹战甲,还是什么粮草物资。要是弄少了,他们脑袋上面的乌纱帽可就要小心不保。”
杨金宝有些感慨的说道:“倒是没有想到殿下竟然还有这一份闲心逸致。可谓是冀州的幸事。”
两人正在相互说话,褚天华突然看到了朱杰涂过了胭脂水粉,还特别有心意的往自己的脑袋上别了两枝钗子。本来有些单薄的身上,突然多了许多不合时宜的重物,脑袋也是不由自主的向下低,朱杰还借此机会做出来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笑脸。
杨金宝可能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美妙的女子,着实是被吓得不清,自己也是连忙的咽下去了几口唾沫,自己年岁比较大了,也是不忍心伤害一位正在准备貌美如花的女子。连忙自己的脑袋转了过去。
杨金宝也是对这位女子的身份一直怀疑,心里想着也是真的难为这位小姑娘了。
褚天华的定力早就在当年早已经磨练了出来,就算是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依旧是笑容依旧,可能是觉得哪里不好,所以弯腰伸手把朱杰故意模仿出来的兰花指硬生生的给弯了回去。
褚天华笑着说道:“你这娃娃,真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要涂抹如此多的胭脂呢。”然后用手指轻轻刮去了过于厚重的胭脂。
曹彰可能也是一个人驾驶马车过于的无聊,可能是命运的安排,曹彰就在这个时候掀起来了门帘,曹彰看到那张始终僵硬无比的“妖娆”面容,着实把曹彰给吓得魂飞魄散。曹彰也是双手合十,小声地嘀咕道:“无意打开,妖魔鬼怪全部散开。”
褚天华轻声地问道:“你养的大条大鱼呢。”
这句话好像是戳到朱杰不愿意说的话语中,慢慢的低下了头说道:“死了。前不久死了。”
褚天华听到这里帮她别好了那两枝本来就东倒西歪的钗子,使劲的揉了揉朱杰的脑袋,说道:“死了,就死了。等到时候,我让他们再给你找一只。”
面露温柔的朱杰轻轻的摇了摇头,抽了抽自己的鼻子。忍住了自己想要哭出声音来的冲动。
老人也是特别识趣的离开了车厢,同还在念佛的曹彰坐在了一起,曹彰幸灾乐祸的说道:“呦呵,这不是师伯吗。还真没有想到,师伯有一天还会出来呢。”
杨金宝一脸仙风道骨的看着曹彰没有说话。
曹彰这一次学聪明了,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后有一阵寒风袭来,自己也是已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躲开。眨眼之间,一只刚才十分纤细的手臂直接贯穿了车窗,在那个位置曹彰若是不及时躲开,自己可能就会被利刃穿心了。
褚天华等人终于趁着夜色之中慢慢的进入到了一处深宅大院之中,说是大院,倒不如说是一座小城更加的合适。
曹彰也是大开眼界,自己也只是听说在青山岛周围有一家大户,没有想到这家大户,这么大,比那冀州王府都压上了一头。
不过看得出来府上的书香气息浓而不腻,雕梁画栋的也是十分精巧。就连府中的仆役丫鬟都悄悄的散发出来几分书生的气息,清秀的样子,一点也不让人感觉到有些不适应。
家主夏侯恩也是打开仪门,自己早已经站在不远处,这位家主即使冀州王褚萍的生死兄弟,也是东阳李敬城的毕生死地。
褚天华对夏侯恩的观感倒是一直不错,这也是归功于褚萍曾经对夏侯恩的评价。当年的年轻气盛的夏侯恩为了筹措冀州的军饷,不惜将自己的祖产变卖,随后自己安安心心的当起来了一个富家翁。
没出息的子孙出门在外靠着自己的父亲作威作福,志向远大的豪门弟子则是靠着家族的福荫自己反哺家族。
夏侯恩有四房妻妾,不过子女倒是十分衰弱,只有一子一女,独子夏侯明不在夏侯府上居住,而是早年间便正儿八经的投身于军营之中。
曹彰也是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褚天华的身边,在这一刻自己终于也算是尽到了自己的责任,保护殿下。虽然褚天华总是拆墙说道:“若是真的碰到了什么比较棘手的事情,曹彰会是第一个掉头就跑的人。”
曹彰挺直了身边,手握刀柄,眼神什么伶俐在那些妙龄的女子身上不断的上下大量,自己本来在铸造局之中就不经常看到一些女子,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自然不能随便的放过。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些姿色都不算是寻常的丫鬟并没有把他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