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郡因为一直都是冀州的米仓所在地,来这里进行交易的人也是数不胜数。
张口郡的帮派也是应运而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而张口郡的这些门派靠近商人自然也就是吃商人了。
张口郡有一个门派一直都十分的奇怪,别的帮派都恨不得一家独大,将张口郡的地盘恨不得一口吃进肚子,这才罢了,只不过这个帮派每一次找人都是畏手畏脚的,生怕众人知道自己招人了,每一次还帮助各个帮派训练人才。
虽说大家都不能理解,这个帮派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长久以往大家也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好我好大家好了。这个帮派叫做木门帮,但但是听到名字就觉得很奇怪,别的帮派都是生怕自己的名号不够响亮,但这个帮派的名字却是土气的不得了,别的帮派都希望自己的弟子不管走到哪里,只要喊出本帮的名字。都会震所有人一跳,这个帮派却是希望自己可以埋藏在土路。
木门帮的帮助叫做的刘元,外号土行孙,身材矮小精瘦,出手却是十分的敏捷,一根长木棍曾经单挑十二个帮派的帮主,重伤其六,轻伤其六。一时之间,威名显赫。
曾经还有过这样的传言,相传刘元还没有成名之前,曾经在祁蒙山遭受到一股劫匪,刘元看到这股劫匪侮辱了一名农妇之后,一怒之下,追击三十余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股劫匪骑马竟然没有跑过刘元,刘元一路跟随竟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疲态。后将一股劫匪给一网打尽,随后走到了张口郡的辖区内,开宗立派。
木门帮从来不参与张口郡的帮派排名,也不允许自己的弟子随意的挑衅。
三五年前刘元去世,其子刘正担任起来了木门帮的帮助,此人性格乖张,技法却没有得到刘元的几分真传,与人搏斗,一般都都会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法赢得胜利。
按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本来木门帮往日的辉煌本来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却没有想到刘正在随后的几年里面,性情转变,这才开始逐渐的站稳脚跟。
但木门帮仍是已经没有往日的盛况,好在这几年刘正收了几名根骨不算是特别差的弟子,这些年轻人大概都有一些根基,都是想有一个名分,所以全部拜入到了木门帮的门下。
其中木门帮的不少子弟,都善于和张口郡大大小小的官员打交道。
家境殷实的高林就是这样,少年时候的他喜欢光结天下的豪杰。那时候的自己也是梦想着一人一马仗剑走天涯。按照自己想法倾家荡产都希望可以达成自己的目标。
一次木门帮外出平事,被张口郡的几大帮派的四十几个人到围追堵截,恰好路过的高林拼尽性命,带领他们从小路撤离。当高林知道他们就是木门帮的弟子的时候,高林知道自己的命运要迎来转角了。
刘正为了感激高林的行为,特意的送给了高林一百两银子,当做酬谢,这些银子本来可以让高林一辈子衣食无忧的,没想到高林一分没有要,而是在练武房站了一天一夜。
可是刘正看到高林不是修炼武道的坯子也就是一直没有同意。不过高林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质,宁愿不要那笔让所有人都羡慕的上银,也要堂堂正正的走入武道的修炼之中。
江湖就是如此,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无名小卒打破了脑袋也要拜在帮派门下的根源,对于他们来说一个机会远远比一些别的东西来的珍贵。
木门帮的一间偏房之内,有两个正在喝酒的年轻人,两人差不多的衣着,唯一不同的是,一人的身上挂满了一些稀罕玩意,身上大大小小物件,都是今年以来张口郡最新鲜的昂贵物品。
两杯酒水下肚,一人躺在床上,手里还晃悠着着一小杯酒水,嘿嘿说道:“严大哥,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咱俩会坐在一起喝酒。”
那位姓严的男子转头柔声的笑着说道:“以后机会有的是,没准等几年以后,你就看不上咱们这个小帮派了,不过高林你听我说,虽然咱们人穷但是志气不断,宋大人家的小姐,可是值得你用心的。”
听到这句话的高林潇洒的笑道:“严大哥,你放心,以己之长攻彼之短的道理我早就知道了。”
坐着饮酒的男子摇着头笑道:“高林,你习武的天赋其实不差,只是多年以来荒废了而已,现在重新修炼也不算是特比的晚,等你有朝一日真的有所成就了,就算是宋大人的千金,你也配得上,不过高林你不要觉得你严大哥说话难听,宋姑娘能看上你其实也是你的福气,终归还是要她对你骄傲的,你不能让那么一个常年一直高高在上的姑娘,低三下气的找你吧。”
高林听到这句话以后突然脸色有些黯然,轻飘飘的说道:“严大哥,其实我,哎!要不是我,没准你现在都能成为大师兄了。”
严大哥也是豁达的说道:“这些都是命运,而且你严大哥也不后悔,我从小就是被师傅所收养的,这么多年了跟着师傅一路的走来,我也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也是只学到了师傅了的固执,也是多亏了刘正,方方面面的上下打点才能让咱们在张口郡的众多官老爷这里生存下来,咱们木门帮才没有断代,只不过许多的事情,终究是难两全,我也不知道你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