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最后的微笑是要给谁看。
付长虹带着一帮扈从浩浩荡荡的前往大阿姐口中所说的冀州旧友那里。
一直在张口郡当够了大爷的扈从,眉宇之间有一丝不能轻易察觉的坏笑。
付长虹有些平淡的外表下,却有一丝惶恐,心中却还有一些忐忑,不会是和燕家沾亲带故的亲戚吧,就算是一个外亲,自己也不是敢随便的上手的。
这倒不是说他付长虹有些紧张,主要是在张口郡的这些地方,付长虹几乎所有的官家子弟和将门之后,自己都不害怕,屈指可数的那一小撮,顶多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唯独就是害怕一个燕家。
要真的是燕家的人,和自己的老爹差着好几个台阶,也就是陷阵营的统帅郭仪可以压住燕家一头。
付长虹心里想着燕家,心里也就是感觉到了心情晦暗。
当他看到屋外环臂而立的壮硕男子,付长虹心中涌现出来了一丝惶恐,自己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丝毫不敢向前。
付长虹感受到了一股压根不是他这种纨绔子弟相媲美的威压,那是一种无形之中的威压。眼神之中带着一丝不屑,还有从心里看不起感觉。
付长虹飞扬跋扈不假,但也是只有这种人才能理解小心谨慎的意思。
要知道在张口郡以外,那个比姓燕还要大上一截的公子,那个整个冀州都要尊称一声大哥的公子。
关于他们这些膏粱子弟心里就想是明镜一样透彻,他们知道出来混,想要混的长久,靠着自己的家境或者是靠着一些钱财出来混,都是一些救急不救命的办法。
这些都不如自己靠着脑子走路。先前付长虹对于这些想法也是觉得毫不在意,一直也是浑浑噩噩的混着,直到面对着那个真正算的上是冀州纨绔表率的男人,吃了一些苦头。
这才知道里面所说的那些道理,那只大脚板踩到了自己的脑袋上,自己才幡然醒悟。
一直跟随着自己付公子前付公子后的狐朋狗友瞬时间,烟消云散。自己一直在后悔,吃一堑长一智,现在的付长虹也是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他看那些普通的百姓就像是走狗,相对而言,那些再大一些的官员看到自己也就是走狗。
不同身份的人,眼神之中就有不同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