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褚天华一行走走后。一直装扮富家翁的褚萍坐在借着喝酒,张老汉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打趣的说道:“你家儿子长的可真是俊俏啊,倒是和你长的不怎么像。”
褚萍招呼着张老汉坐下,哈哈的笑道:“不像是我才好了,要是像我的话以后找个媳妇可是不容易哦。他啊,长的像是他的娘。不过他厚脸皮的样子倒是随我,要不然去哪给我找这么两个儿媳妇呢。”
张老汉一脸的深以为然,若有所思的看着端坐在一旁早已经红了脸的二女。
又喝了一会儿,直至褚萍再也看不到褚天华离去的背影。
褚萍起身付账,张老汉死活也不肯收到自己的手中,看褚萍有些生气,张老汉才在一堆大银子之中拿出来了一块小银子。
褚萍临行前对着张老汉说道:“老哥哥,岁数要是大了,就休息休息。”
张老汉笑着说道:“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不过越是年岁大了是越不敢随便的休息啊。总是担心自己一躺下,再也起不来了。咱们老百姓谁都惹不起,只是相求一个平平安安,不过我看你不一样,你家的儿子更是不一样,早晚的人中龙凤。”
褚萍轻声说道:“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再来你这里喝酒了。”
张老汉一看褚萍说这话,当即就有些不乐意大声的说道:“这话说的,别人来不来我不管,老哥哥你是一定要来我这里的。”
可能是上了年纪的人总是话多,张老汉说什么也要在送给褚萍几坛子酒水。
褚萍拍了拍张老汉的肩膀说道:“再见了,老哥哥。”慢慢的离开了酒肆。
张老汉不知道的事,等待老人前脚刚刚一走,后面的那些人便有了截然不同的遭遇,有的士子刚刚进了城门就进了大狱,而那些江湖武夫前脚离开,后脚便一命呜呼。只有那一班的戏子被一个梨园班子给接纳了下来,改名为京冀剧,谁知道百年以后这种冀州梆子竟然流传的颇为广远。
一场梦如一场戏。这一切都是后话。
褚萍前脚刚刚走进城门,看着在后面一直跟着的两位未来的儿媳妇,褚萍轻声的说道:“也是委屈你们了。天华这孩子就是不叫人省心。”
李昭君毕恭毕敬的说道:“伯父放心,夫唱妇随。”
褚萍嘿嘿一笑说道:“你这儿媳妇规矩可是忒多点了。素儿丫头。”
端庄了半天的李素儿大声的说道:“在呢。”
褚萍紧接着说道:“走,咱们去吃烤鸭。”
傍晚十分
张老汉等到了在家中赶来的儿子,轻轻一拍肩膀倒是吓了张老汉一跳,不过张老汉也是猛然间醒悟过来,大声对着儿子叫喊道:“快搬桌椅板凳,麻溜的上房,把这面绸缎今天赶紧的挂起来。”
整个冀州都知道在冀州王府的后山中驻扎这一支二十多人的精锐轻骑。与那些成建制的冀州兵马不同,这支队伍好像没有出席过任何的场合,传说他们多数都是富家子弟,其中还不乏存在将门之后,人数也是始终保持在二十多人的建制。
因为没有人指挥,再加上没有人敢随意踏足的后山,所以这支队伍也是极少的露面。只有去年的年关底下悄悄的离开,然后悄悄的返回。只不过过了不久,北离对外宣称自己的一个部落失去了联系。当时的外界也没有怎么留心,当时正在唇枪后战的两国碰到过的大小事情多到数不过来。
二十多骑能做什么,毛祥也曾经私下问过陷阵营的统帅郭仪这个问题。郭仪悄声的告诉他,如果是那支队伍,可以将七八千人的北离部落给杀的魂飞魄散。
烤鸭店内
一直跟在褚天华旁边的黄建这次去被褚天华留了下来,褚天华说他要去做的事情不需要什么计谋,并且告诉黄建,叫他去那座将军府看看。
黄建看到前面的一行人并没有走向王府,而是走到了一处烤鸭店之中。冀州虽然繁华,当地的小吃和美食却没有多少是可以真正上了台面的。冀州这样的苦寒之地,多年以前都是发配死囚的地方。
褚萍破天荒的叫黄建挨着自己坐下,这倒是叫黄建着实的吓了一跳。黄建坐在烤鸭店之中,谈不上战战兢兢,却仍然是百感交集。
眼前的这位富家翁一般的老人,却是动动脚都可以叫整个东阳王朝颤三颤的男人。
另黄建所大看眼界的是,口口相传之中每顿饭都要生吃一两个小孩的冀州大将军,竟然是一个可以和贩夫走卒谈笑风生的和蔼老人。
褚萍端坐在饭桌之前也不说话,只等着鸭子送了上来,热气腾腾的鸭子上面却没有一点墨宝。按照道理来说,在每一桌烤的鸭子上面都会擦抹上一些属于自己的标志,用来防止后台来进行调换,但是相比到了褚萍的这个位置就不需要这些东西了吧。
厨子当着众人的面,将烤鸭一片片的削成丁香叶的样子。斩下了鸭头和鸭尾端端正正的放在了褚萍的面前。令人意向不到的是褚萍却将这些东西推到了黄建的面前。
褚萍将鸭头和鸭尾推到了黄建面前说道:“褚三恩用他的死换下来你可以坐在我面前。”
这一句话就叫黄建从头到脚的感觉出来了一丝紧张。
黄建差点屈膝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