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
只是看到对面二百多人的大队骑兵,自己本来有理,也是不敢随意的发挥出来,而且面前的精锐彪悍冀州边境,也是不敢随便的得罪人。
岳不兑看着自己面前铁骑心中也是暗自说道不好,自己也不是傻子,看到这些冀州铁蹄的百余号人,即使自己的武道的修为在高,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够人家喝上一壶的,岳不兑阴沉着一个脸,也没有回嘴往回怼。
一位满身是伤痕的黑袍老者发出桀桀的笑声,声音阴寒且古怪,褚天华顺着笑声望过去,只见到黑袍老者已经是身负重伤,一身黑袍也算不上特别的完整了,大腿处更是给刺出来一个血流不止的大窟窿。看剑痕的模样,应该是岳不兑手中的长剑所赐。
黑袍老者面对前后如狼似虎一般的敌人,阴恻恻的说道:“岳不兑,你个狼心狗肺道貌岸然欺世盗名的伪君子,还他娘的说我们是歹人是魔头,说我们杀的人多,说实话死在你的剑下的人命不比我杀的多多了。”
正当黑袍老者破口大骂的时候,一名一身红杉的曼妙女子柔声的说道:“邪门老人,今天是认你巧舌如簧,也是走脱不了,你们犯下的过错。人人得而诛之。”
这个低手捂住自己大腿上伤口的老人桀桀的笑道:“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淮南山的花仙子发话了,也就是身体不行了,若是在几十年前,我可是最爱你这样身材婀娜的女子呢,你师父柳枝道人呢,是不是还是靠着一脸狐狸脸不知道在哪抛头露面的找小道友学习飞升呢。”
听到这里的马春也是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这帮人狗咬狗也是乐得其所,连忙传令下去没有自己的命令谁都不能出兵。
看着周围的人都笑了一袭红衫的花仙子眯眼沉声的说道:“邪门老人,你找死!”
五指之间不断渗出鲜血的老人伸出了五指,只剩下中间的一根中指竖立着,坏笑道:“那看起你是在找这个了。”
岳不兑眼神撇着这个在江湖之上臭名显著的邪门老人,但是心里却是一直留意着这支冀州铁蹄的动向,现在来说这些魔道中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这支没有表明态度的铁蹄却是重中之重。
正在犹豫之中的岳不兑突然看到一位年轻人,这位年轻人不像其他人一样穿着铠甲,只是穿着一身锦绣衣袍,只是这个年轻人就好像在看戏一般,低着头对着为首的那一名将领说了些什么,随后整只骑兵不用任何发号施令,便骤然之间便静止不动了。
随着三方陷入尴尬,场面顿时出现一股令人窒息的冷静氛围。
鸦雀无声。
停了有半刻钟,没有等到任何的打斗或者逃窜,那个年轻人只是嘀嘀咕咕了几下,然后就很快的重新驾马而去。
马春撇了撇嘴,抬起手臂,表现出来了一个前进的手势,随后开始跟随面前一人前行。
二百余人的冀州铁骑,同时收起劲弩,动作整齐划一。
两拨人目瞪口呆的望着面前的这支骑兵渐行渐远,本应该逃跑的人忘记了逃跑,本应该追杀的人忘记了追杀,不知为何一时之间都忘记了两拨人的深仇大恨。
马春紧随其后,不解的问道:“殿下,好不容易咱们碰到一个替天行道的机会,咱们不漏几手?”
褚天华一脸微笑的说道:“你当咱们是江湖上那些胸口碎大石的卖艺人啊,再说了咱们掺和半天也没有人给咱们银子啊。”
马春一脸不解的看着眼前的这位男子,心想咱们家的殿下这次在东阳城回来变化真的很大,若是寻常,本着殿下的脾气,尤其是当着那些武林中人的面,早就上手了。
褚天华看破了马春心里的小九九,解释道:“马春啊,你也别多心,走江湖最忌讳的就是装大爷,有的事情吓唬管,就像做买卖到处露白一样,也不知道前因后果,就凭着自己的想法到处的装大爷,别说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就算是自己有那个本事,也会死在别自己本事更高的人手里。不妨说的更明白一点,刚才那两拨贫民的江湖好汉,为什么拼命,告诉你十有八九是为了对方手中的功法。”
听到这里马春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现在的殿下心思已经不再如原来一般的单纯。
褚天华继续解释道:“什么君子剑,什么花仙子,嘴上口口声声的说着除魔卫道,匡扶正义,其实上呢都是为了对方的修炼功法而去的,你有见过各门各派好几十人一同出发的,还不知道这帮人在桌子下面密谋些什么呢,没准他们最后还会因为分赃不均而在大打出手呢。”
马春挠了挠头随后大大咧咧的说道:“还是咱们殿下现在思考的周全,我也看着这帮不是什么好玩意,这些自诩自己为江湖正义之士的侠客都还不如咱们冀州军座下的马儿有意思呢。”
听到这里的褚天华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爱马的鼻梁说道:“不光刚刚和你套近乎的那个君子剑,我曾经倒是听说过,美其名曰为了门派大计,还不是将自己的妻子送给了前任的掌门双修,最后才落下了一个君子剑的称号,不过看那人的性格做事倒是滴水不漏,刚才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动手,眼神一直往咱们这里撇着。我猜测,他们得到自己想到的东西后,一定是一分为若干,回头用完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