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剑用手指轻轻的抹过嘴唇,笑眯眯的说道:“实不相瞒,如果真得有这种事情吗,不被我知道还好,如果被我知道,谁敢窝里斗,见一个杀一个。”
褚天华感慨道:“老秦,你在这个凯丰城,还是终归有一些大材小用。”
听到褚天华的感慨,两人发出爽朗的笑声。仿佛已经在总结了好了许多不能摆在桌面上直说的事情。
但是温柔乡,终归是温柔乡,英雄冢终究是英雄冢。褚天华见两人已经完全的识破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便点破了往南走五百余里就是东阳城的境内。
邓秦二人也是知道了褚天华想要历程的念头,那一日三人没有说关于分离的一句话,三人端坐在酒桌前,摆出了君临天下的架势,如果是一些已经在朝为官许多年的老臣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感慨到后代有人。
破晓前,三人并没有再见面,褚天华也是换上了早已经就盥洗好的衣服,背上背囊,看着自己叠的整整齐齐的铜钱司官府一脸惋惜的说道:“真可惜,这般装束才有一些读书人和那些武林高手的感觉。”
褚天华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你们两个就别送了。”
寂静无人的房间只有一些器物在做着无声的回复,褚天华走出养身斋的门口对着那匹就好像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健马说道:“咱们走吧。”
看着天刚刚见亮光,还没有什么人街道,褚天华手脚轻快的上马低声说道:“走了。”
褚天华转身对着紧闭楼窗的养身斋挥了挥手,径直的朝着宫门外走了出去。
一直在屋子中坐着的邓振华对着秦剑说道:“秦兄,平心而论,能在心中就和你能想到一起去的人可少了,现在所有人满脑子都是想着如何两国发展,就你们两个怪胎,觉得会早晚有一战。”
秦剑倒了一杯清茶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看起来这个人并没有皇宫那边说的那样平平。”
看着已经远去的褚天华,估摸现在的他已经到了城门口了,秦剑才同邓振华来到了褚天华一直所居住的那间小屋,二人迎面就看到了,那枚铜钱司的腰牌和几件这几日一直穿着的衣服。邓振华摸了摸那枚腰牌说道:“秦兄你说,如果他不是冀州的殿下,只是一个寻常人,咱们的富贵不能改其志,高官不能改其心,别说是咱俩了,天奈其何。”
听到这话的秦剑也只是微笑默不作声,良久,轻声的说道:“邓兄,咱们也要好好的准备准备了,等下一次东阳与北离的大战之时,就是咱们这些人蛰伏待机一跃成为亲王三公的好时机啊。那时候咱们也就可以青史留名了。”
邓振华迎合的说道:“相比这也就是你为什么送给他那匹马的原因吧,在这凯丰城的地盘上应该没有人敢随便拦下吧。”
如果眼前的利益并不能让人有些改变,那么这个人所图者远,所想者大,也是不可言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