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
只不过在一个日头毒辣的一个上午,自己本来想快走几步走到那个山坡底下,好好的休息一下,夏季正午的阳光是出奇的毒辣。
勾弘一也是紧张兮兮,见到那位手持巨锤的女人,不知道女人是不是气运背到了机制,碰到了竟然一伙儿头戴面巾的悍匪,说来也是奇怪这些人全副武装,皆披甲具,单论武器装备来说一般的马匪都没有如此多的装备。
不知道劫财还是劫色,再被一名披甲统领言语挑衅了一番后,巨锤少女也是怒火中烧,一言不合,便是刀剑相向,挥起重锤便迎面而去,不禁将其劈落马下还心狠手下的将重锤砸到了披甲统领的身上,当即一下子便一命呜呼,这倒是引起了众怒,看到自己的统领身亡,又怎么能轻易的放过。也顾不上的什么面子里子,反正一拥而上,箭矢如雨,刀来剑往。
手持巨锤的女子也是丝毫不慌,左突右挡,竟然单纯的凭借自身武艺和那些蒙面匪患,展开了十几轮的车轮战。
但是虽然精魄黄境与五品只差一丝,但就是这一丝需要极大的机缘才能看破,本来自己一开始大可以脱险而走,但是机会总是稍纵即逝,这帮马匪现在已经如蚂蝗一般紧紧的吸附到了巨锤女子的身上,怎么摆弄都掉不下去了。
女子身上不知道穿戴了些什么,寻常的刀剑却不能伤起分毫,这群马匪眼看强攻不成只能耗下去,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源源不断的上前围攻,终于被巨锤少女锤下了十几名披甲马匪后开始了气喘吁吁,十几个套马所用的绳套迎面而来,少女差点连人带马的被拖曳拽倒。
练武之人容易心血翻涌,中意打抱不平,但是自己知道如果现在自己直接冲了上去,那么自己的下场可能也就是被一击致命。紧张兮兮的勾弘一不禁的为那位巨锤少女紧紧的捏了一把汗。
看着马上就要成功的蒙面马匪不禁的猖狂大笑,不少人还不忘刷了一通精湛的马术,好像在示威一般。
只不过上一秒还在耀武扬威一般的一位蒙面大汉却被硬生生的在马背上拽了下来。刚才那个还在有些气喘吁吁的年轻女子,下一秒双手就好像生出了十万斤的力气,直接将那个抱住自己的男人给拽了下来,年轻女子一手掐住马匪的脖子,然后将本来套在自己身上的绳子一把摘下套在了男人的身上,紧紧的勒了勒缰绳。一把将马匪扔了出去。
勾弘一趴在对面的斜坡之上,嘴里嚼着一颗果干,不敢出气的看着这场人数绝对悬殊的厮杀,在心中不禁感慨这位年轻女子的搏击技巧和能力。
江湖人数对战身穿甲胄的年轻军士,先抛开那些千人敌和万人敌暂且不谈,那些可以硬钢铁甲并且不落下风的江湖人士就是少得可怜,如果这些有众人观看的话,一定会被江湖中人高度的认可并且广为流传。
勾弘一眼里不俗,瞧得出来那位年轻女子虽然招式并不算是出彩,但是正儿八经儿的应该是接受过高人的**,一招一式之间不讲究那些花里胡哨的动作而是一击必杀,就像是那些乱拳打死老师傅,如果武道都是金砖,对于别人而言都是怎么去合理的运用金砖,而远处的那位年轻女子而是想着怎么用金砖将敌人砸死。
不过不得不说这位年轻女子的魄力也是及其的出彩,混江湖就是脑袋拴在裤腰带的血腥活计,谁容得下你按部就班的循序渐进。
能早点下手就早点下手。
年轻女子也是出于好奇,一把就扯下来了那位兵甲脸上的黑布,结果竟然让两人都是大吃一惊,这是典型的北离人士的模样,剃发圆顶,后脑勺的发梢结成鞭子。
看着年轻女子发现了自己的模样后,所有的蒙面马匪全部扯掉了自己的黑布,竟然是一支百人的北离军队。
看到这只北离军队后,勾弘一暗叫不好,这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马匪果然不是一般人,而且他们可以成建制的进入到东阳境内,如果排除边境上有人吃里扒外的情况,那么他们就应该是那些跟着北离使团光明正大进入到东阳境内的护卫使团。
要是这样的话,那位年轻女子情况就更加的不妙了,看到北离蛮子脸的人,无论老幼都会被杀死在这里,只不过看着他们有些轻浮的动作,肯定是想放在胯下狠狠的蹂躏一顿才能痛下杀手,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位年轻女子可就是真的身不如死了。如果可以侥幸逃脱的话,也会被这支北离使团一直追击的,因为这支卫队是打着北离使团的旗子才能一路走过来。
在那些高官眼中,也不会因为这一个无名无姓的女人所真正的和北离的使团翻脸的,在权利的枢纽之中,人命和杂草一样,反正都是一岁一枯荣,没他妈的那么多细水流长,即使是这位年轻女儿可以逃脱,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的她没准也会被当作礼物送给北离的使团。
只不过和勾弘一想的完全不同,手持重锤的年轻女子丝毫没有露出应该露出的恐惧,而是将轻轻的拍了拍手,刚刚同她交过手的二十多位北离蛮子感觉到身上的奇痒难忍,纷纷的跌落于马下。
年轻女子终于轻微开口说道:“我的七日蛊虫,可是我爹爹最新的得意之作,就连老黄头都不敢随便的沾惹,你们算是开了眼界了,要是不想死,就接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