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张贺这种将门之后也是知道军人依命令为天。
这些将门之后具有温良恭俭让这些良好品质的人可少,在冀州这一亩三分地上,都是跟着褚大将军打天下的老兄弟,对他们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了人的制约,这些在地方郡县之上作威作福的将门之后也是没有人敢随意的招惹的。
但是脾气算是脾气,这些将门之后对于军营是有一种天然的崇拜的,骨子里面的傲气也是支撑他们在军营之中生活下去的动力。
进了伍,脾气在厉害的公子儿哥在面对伍长一顿鞭子后也是连屁都不敢吭一声的,如果报出自己的家世之后,不光是给自己的家世丢人,就连自己也在这个队伍之中混不下去了。
面对自己的伍长,那些身居官位的老爹在家苦口婆心的劝导半天还不如伍长的一顿鞭子管用。
张贺眼神汇聚,自然也是不敢和伍长争一时的长短。
三十骑随后出发,斥候和行军不同,他们是一支没有后援和保障的孤军,所有的斥候都在自己的爱马蹄子上包裹着布匹,然后低头扶马背奔袭而去。
这些来去如风的斥候奔驰在冀州边境的平原之上,张贺缓了缓马速,和刘燕男并驾齐驱,嘿嘿的说道:“这趟走的有些郁闷啊。对不对,头儿。”
刘燕男也是没有好奇的说道:“闭嘴,要不要打赏你点鞭子?”
张贺也一脸赔笑的说道:“头儿,我知道你心里也是很不痛快地,但是能不能别老是用皮鞭子吓唬我了,这都是吓唬新兵的玩意。”
刘燕男听到这里冷冰冰的说道:“你以为你是个啥,你和新兵有啥区别,你爹都和我说了啊,叫我好好的练练你。想当年你爹在我身上抽的可是更多啊。”
张贺也是涨红了脸,在冀州军营接班的事情也是多如牛毛,但是一点,不管军职大小,都是要依靠军营累计,张贺虽然也是比较英武,但是战功和伍长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看到张贺吃瘪,周围的几人也是随即的嘲笑一般。
贺八月同张贺关系最好,随后大声说道:“你说你是不是闲得慌,头儿心里也不高兴,你现在这么说,这不是找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