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已经外出归来的斥候急忙的进入军营禀报,所有人看着他那风尘仆仆的脸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已经探明亲率这支军队的是有号称北离双柱国支撑的段祺,他现已排除不明马队横渡赤水江畔,直冲这我祁蒙山脉前来”探子不慌不忙的述说着他在敌后发现的每一条用生命换来的消息。
“什么?北离段祺竟然亲自出征,那可是号称双柱国的大将啊,与查尔汗.赤金齐名,号称歪鼻柱国,凭借两万兵马横扫草原十二部落,更将最大的齐尔哈部落打的退后千里,被称为草原不上不落的太阳”刚成为骠骑校尉的卫明说道。
“现在传本将军令,一、筑三道防线,不可驻防,只能退守,待段祺推进时,所有人后撤二、每人准备三天口粮,其余灶具一应摧毁三、准备火把稻草,以应不时之需”吕冬青有条不紊的下达着自己的每一条军令。
他们已经在这里抵挡住八天了,身边不足只剩千骑,可能无法活着面对大帅了。他自知身死,也将义无反顾。
北离账内
“已经八天了,据探马汇报祁蒙山上不足千骑,为何久攻不下,不管怎么样,今日日落前,必须吃下祁蒙山,以状军威。”一个瘦高老头在案牍前一面吃着新鲜的烤小羊腿,一面闷头的说道,在灸火的炙烤下,羊腿发出了滋滋的声响,满屋喷香,一个瘦小老头自顾自的吃着,完全不在意,营中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他,吃了一口的羊腿,抿了一口酒说道“撤下吧。今晚发起突袭”
抬起头发现这个消瘦老头的鼻子竟然有点歪斜,可能是从小骑马被马撞到了,但是帐中没有一个人敢嘲笑他,因为对他来说,这个鼻子即使逆鳞,这个奢侈暴殄的瘦小老头便是此次北离的大柱国段祺
“尊大柱国将令,非是属下们不用心攻取,只是在我们军中大半不善于丛林奔袭,所以进度缓慢,已经传下命令,准备总攻”副将道来
段祺道:“那边调铁浮屠上,铁浮屠出征,寸草不生,今日便将这祁蒙山脉踏做平地”
次日,有铁浮屠的作为前阵的北离军队,保持契子队形保持前进,不得不说这个北离铁浮屠的军容整齐划一,当属天下一等,没有拖地带水的节奏,长枪保持角度前行,每一次的踏击沉稳而又稳重。一日之间连续攻陷三座营寨。
“报大柱国,铁浮屠连续攻陷三座营寨,目前正在顺利为大军开路”不断有探马汇报,每一次汇报都是的段祺的脸上骄傲了一分,这三百的铁浮屠看起平平无奇,都是所披的重甲,每一套战甲都是需要大量的铁矿资源,北离地处蛮荒,举国之力造就不过千套。自此出征准备了三百余套,可谓是声势浩大。
在这个已经被团团包围的祁蒙山脉,他将告诉世人,他段祺出征了,这数千人的血,将成为他的脚下的垫脚石,帮助他在这个群雄比肩的时代,爬上最高的顶峰。
与此同时
祁蒙山脉,一个绵挛不觉的山脉,它的出现隔开了北离和东阳的势力范围,百年的征战并没有使它在战争中毁灭,反而大量的尸体掩埋下去,在外面看显得更加的郁郁葱葱。
千人的部队在山中飞驰,突然在山脚杀出,包围着祁蒙山脉的北离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吕冬青所率的铁骑冲散,剩下的北离士兵也没有束手就擒,迅速的组织起了防御,就此,真正的两军对垒开始了。
“弟兄们,杀出去,于大帅汇合”吕冬青一人一马一枪,策马而奔。随后这支千人的队伍,从段祺的最薄弱的包围圈突然杀出,在这条铺开极长的道路上,像一把刀子,千人的队伍由百人配备的重弩开始对着,其余军士,人人佩戴黑色羽箭,虽是正午,但是满天的黑色羽箭遮天蔽日,宛如黑日一般。
仓促迎敌的段祺军瞬间死伤一片。吕冬青勒马一跃枪口插进了一个段祺军校尉身体里,随后硬生的贯穿了身体,在骑兵对战中,不可后撤,否则强大的阻力会震碎手臂,随后吕冬青枪头一挥,一个已保护重弩手的扇形包围圈形成这支队伍将用重弩打开一个口子,然后突围出去。
段祺军的三层包围圈瞬间被冲破,厮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在刹那之间便可分出胜负,骑兵对战用一个词语形容就是速度,这支千人的骑兵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冲出包围。
“这等虎将谁人不爱,可惜不能为我所用,那便只有除了吧”坐在一个山包之上的段祺一边夸赞着那深陷敌营还在浴血奋战的吕冬青一边指挥剩余的铁浮屠和精锐骑兵包围上去,号角吹响,铁浮屠的出现使得大地开始颤抖,一阵一阵的低吼仿佛野兽出笼子一般。
“全军随我冲出阵去”吕冬青怒喝道
后人记起来那场战争悲壮而又激烈,没人知道自己亲眼所见自己的袍泽被铁浮屠手里的枪挑起头颅,身体被踩成肉泥。
“兄弟小心”用羽箭射死一个精骑的卫明对着一个马上将要被铁浮屠穿胸而过的新兵大喝,奋不顾身的跳了过去。
血慢慢的在脸上散开,新兵一脸懵的看着已经被刺破喉咙的卫明不知该怎么表示,但是短暂的交锋过去了,新兵来不及多想,只剩下的发愣在原地,随后爆发出来了一声大吼,用尽全身的力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