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华喝了一口自己葫芦中的龙德黄酒,咂摸咂摸滋味的说道“本少爷,对于你们的事情一点没有兴趣。不过本少爷脾气怪,见不得有人比自己还要表现的潇洒,非要揍你个猪头才肯出气。而且你的模样确实给这身衣服丢人。”
程城眼中不经漏出了一丝赞叹。此人语出惊人一定是个侠客。但是下一瞬间就看到这位年轻公子被楚狂一锤轮出四五米,直到撞到一个树上才停下来。刚燃烧起来的心又凉了半截。
场面一度很混乱,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所有人在没有轻举妄动时,褚天华双腿弯曲,如同一支箭羽弹射起来,冲向瘦小老人,二人身形稍纵即逝,随着一声巨响二人落在了树种。
“你竟然能接下我的铁锤,报上名来”楚狂呼出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褚天华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带上了一个花色面具,老黄曾经告诉过我,若要提升境界,也需要在一次一次死亡边缘才能领悟真正的奥义。你且在边上看着,看看本殿下的能耐。
“你兄妹二人,本是好心,但是奈何自己能力不够,就不要怪人家,夺你家产。在这个世道生活,只有手腕够硬才能存活,关他妈善心何事”褚天华大声的说道。
“老家伙,叫我看看你的本事,是不是比那些山贼要强上几分”
二人随即又展开了争斗。李青李东父子看着形势不对,想要转身就跑,他们凭什么要在这场乱斗中浪费了性命。但是突然二人却感受到了无形的威压动弹不得。
李东已经踏入武道,感受到了林中还有一人,武道修为却是更高。突然二人感受到了一阵晕厥,不由得吐血倒地。这场面倒是吓坏了王公子,他本是打算在这里将镇威镖局一网打尽,李东李青父子也没有了利用价值,随手也就给处理了,但是情况转变之快,她也没有想到,还好自己带了数十名贴身的卫士。
随着响箭的声音,在林中人头涌动,数十名手持长枪短剑的侍卫随之而来。只等待解决了那位公子哥,这件事情就高忱无忧了。
程家兄妹二人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们命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和这个年轻公子哥挂上了钩。他们看向了旁边的赵无极,他的眼神中充满着愧疚。
褚天华的每一招都充满着同归于尽的招数,老黄也曾经教导过他,谁在生死之间能够看开那么就会占有先机。
弓腰弯手的楚狂蓄力一击,轰的一生,即使在远处的程家兄妹也听到了一丝骨骼断裂的声响。楚狂的手掌也是青筋暴起,他的血管竟然与常人不同。唯有死战才能见识到真正的高手。
“你不过刚刚踏入武道,却能和老夫过手,那一定是有高手指导,我就不陪着你玩儿了”楚狂话还没有说完,感受到了一丝不属于任何人的威压。多年在野外摸排滚打的他有着像野兽一般的本能,跑赶紧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楚狂二话不说拔起身子来就跑,竟然后面没有人跟来,楚狂一直在怀疑是自己的感觉错了,却又不敢回去,他的小心谨慎才能叫他活到了今天。
只剩下了王先领和他的数十名侍卫,王先领走到了褚天华的身边说道“你这非要找死,这就怨不得我了,不过你也可以了能和楚狂交手那么久,你知道我请他花了多大的本钱。你也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还没有等褚天华说话,只听到地面在一颤一颤,众人抬眼望去,虽然还有两里的路程,但是却可以看清他们的外貌。来者清一色佩刀随身手持弓弩的健骑,他们也不曾冲锋,好像对于他们来说两里地只是一个快速突进的事情,为首的手持一柄长刀,身后背负长弓。所有兵甲在胸口都绣着一个燕字。
燕字营是冀州的斥候营,成员多是百里挑一,曾多次化整为零在边境探查北离军情,即使是轻装骑兵,也表现得不同凡响。
“你可认识那个字?”褚天华哑声失笑的说道
只剩下半里路的时候,开始了突击,数百铁蹄快速的冲刺形成了一道奇特的景色,黑色玄衣如同浪潮,随时天黑但是数十火把举起,自古步骑对战步兵讨不到优势,更何况是数百名多年征战的精锐对阵几十名侍卫,仅仅一个冲锋,便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被冲散。只剩下呆若木鸡的王先领在这里孤零零的站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同样这个表情的还有在角落中的程家兄妹,他们也曾见过衙役,但是这等阵容却是叫他们惊呆了下巴
直到为首的一人下马奔赴过来大声的喊道“末将来迟,请殿下恕罪”。听到殿下两个字的王先领瘫坐在了地上,他并不知道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冀州王的独生子,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幕傻子都知道自己惹上了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自己强撑着站起来的褚天华,阴险的笑着“小爷说过最痛恨那些在我面前装的公子哥,韩将军,辛苦把这小子剁了喂狗”。
已经被吓的没有魂的王公子大喊喊道“我的叔父是知府,你们要是动我你们也离死不远了”
两个兵士都没有搭理他,将他架了出去,随着一声哀嚎,这位只为非作歹了数年的公子哥,变成了刀下亡魂,他没有想到在他死后不久,街坊发现他家一夜灭门,没有活口,只剩下了几名丫鬟仆役消失所踪。那位才到位不久的知府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