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的手掌上有类似麻绳勒出来的痕迹。他会不会是杀人凶手?”
同车的三个女人都看着她。
“刺伤玉匠的那个凶犯,是你和国成抓的?”殷夫人问。
萱姐儿:“……”太关心小舅说漏嘴了怎么办?
徐念安替她解围道:“这就说得通了,大白天去玲珑街抢劫金玉匠,划伤他又不杀他,那男子是故意被抓的。真正的凶手在牢里,那咱们在外面就算把京城整个翻过来都不可能找到凶手,待到三郎下了狱出了事,那边再交代受人指使杀人之事……一石二鸟,叹为观止。”
“若是如此,那男子岂不是得抱着必死之心为二房做伪证?二房何德何能,能叫人心甘情愿为她去死?”殷夫人难以置信道。
“能为旁人交付性命之人,要么重情,要么重义,要么重孝,只消调查出他到底属于哪一类,掐住他的命脉,要让他老实交代应当不难。关键是不能让二房察觉我们已经掌握了这条线索,否则她们提前行动掐灭源头,我们就真正束手无策了。”徐念安道。
“要怎样才能既行动,又不被二房察觉呢?”殷夫人思虑起来。
赵佳臻道:“桓熙出事,二姐四妹得到消息,必然会回府来询问情况,到时候请四妹回去拜托她公爹就行了。邬大人身为顺天府通判,要弄清楚牢里犯人的底细,还不是手到拈来?我们只需装出焦急的模样迷惑二房就行了。”
殷夫人刚开始没想到这一点,如今听赵佳臻提出来,顿觉十分可行。
她笑看着赵佳臻道:“这一个个的,都越来越精了。”
赵佳臻叹气道:“强敌在侧,又怎敢继续蠢下去?”
殷夫人不知想到什么,竟瞬间走了神,没说话。
回到靖国公府,府里又有许多人在等着她们。
赵佳善,赵佳贤,陆丰,聂国成,徐墨秀还有殷洛宸傅云津都在。
殷夫人带着他们去了嘉祥居,将桓熙的情况与他们说了,又对他们的关心表示了感谢,陆丰徐墨秀等人就先告辞回家了,留下赵佳善和赵佳贤。
殷夫人将要托邬德春调查之事详细告诉了赵佳贤,赵佳贤惊诧之余,强忍心焦,面色如常地回去了。
入夜,敦义堂,向忠脚步匆忙地来到国公爷的书房里。
“国公爷,派往小河庄的人回来了,说五天前小河庄有八个佃户离开之后,至今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