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惨叫自林云枫口中传出,只凭一股勇气支持的他,在李长河满含杀机的剑柱下,全身衣衫破碎皮开肉裂,鲜血如雨挥撒而下,整个人滚落地面,带着满身的尘埃,痛得死去活来。
冷酷的欣赏着这一幕,李长河没有马上杀掉林云枫,就那样看着他的鲜血染红泥土,看着他的脸色苍白无助。
剧痛之后,林云枫双眼爆睁,宛如野兽一般,目光凶残的仇视着李长河,以此表达着自己的愤怒。不管如何,只要一口气在,他就不会服输。
李长河阴森一笑,对上方的金石道:“张傲雪交给你,这一次要是再办不好,你就给我小心点。至于这小子,我看他有多少血可以流,看他能撑多久。嘿嘿。”
扭头看了一眼昏迷的张傲雪,林云枫咬牙切齿的怒喝道:“李长河,你是狗娘养的,有种你冲我来,你欺负一个昏迷的女人,你算什么英雄。来啊,杀我啊,你是不是怕了,为什么不敢杀我,只会欺负女人,你小心断子绝孙,全家死绝!”
脸色一变,李长河似乎被他的话刺中了心伤,当即怒吼道:“住嘴,你既然找死,我就成全你,先到地下去等你师傅。”一剑斩出直劈头颅,这一剑林云枫再也无法闪避,只能愤怒的看着他,至死也不屈服。
眼看这一剑即将劈中林云枫的脑袋,可突然间一股神秘的力量拉着林云枫的身体飞向张傲雪,把那即将靠近张傲雪的金石吓了一跳,身体猛然后退数丈。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李长河、金石、林云枫都是一惊,三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张傲雪,猜测是她醒了,才会出现这一幕。然而仔细一看,张傲雪依然躺在地上,气息呈现出昏迷状态,这就让李长河有些不解了。
这时,林云枫已经停在了张傲雪身边,他的身前光华一闪,一位身着天青色衣服的青年凭空而现,目光冷冷的看了李长河与金石一眼,随即回头看着林云枫。
一见此人竟是天穆风,林云枫脸上顿时露出激动之时,声音虚弱的道:“是你,好样的,你快带我师姐离开,记得不许欺负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白他的意思,天穆风看了张傲雪几眼,有些眷恋的道:“我如果要救她走,早就救了,又岂会救你。虽然私心里我希望能占有她,不过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即使得不到,至少我们还是朋友,真的得到了,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林云枫目光中露出几分敬佩,感激的道:“我代师姐谢谢你,我相信她要是听了你这话,会很高兴能认识你这个朋友。”
天穆风笑了笑,神情有几分迷惑,或许他都不明白,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对于很多人来讲,都是难以选择的,而他也陷入其中,占有与放弃,那是决然不同的结果。
这边,李长河阴森的看着天穆风,冷声道:“小子,你是何人,为何插手此事?”
天穆风闻言,脸色冷漠的道:“我不过是位无名小辈,不过自认比你位这天剑院掌教还要清高那么一点点,因为我光明正大,不像你偷偷摸摸不敢见人。”
眼神一怒,李长河喝道:“小子狂妄,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如此大胆,我看你是不想活着离开了。”
不肖的笑笑,天穆风哼道:“说实话,凭你的修为说那话还差了一点。至于你身边这位巫族的大巫师,他的巫术倒是还有几分令人忌惮,不过也无奈我何。”
“是吗,那我就试一试,看你身上的本事有没有嘴皮上的厉害。”话音未落,李长河就已经幻化出八道身影,八把长剑各展其威,融会成一套连贯的剑式,最终合为一体,演变成一轮八角菱形剑柱,分射不同的剑芒,笼罩在天穆风八方。
眼神一惊,天穆风赞道:“不愧是当了几百年的天剑院掌教,一出手就是攻势凌厉,不给人留后路。不过就如今的情况来看,你远比以往传说中的强大了不少,应该是以前你隐藏了不少实力,故意为之的,是吗?”说话间,天穆风身影一化万千,以其诡异莫测的身法,连成一道庞大的攻防阵线,一边反击李长河的进攻,一边阻止着金石的前进。
惊呼一声,李长河喝道:“小子,你究竟何人?刚才施展的可是极北三大派别之一的天邪宗至高法诀‘天幻邪云’?”
剑气满天,惊鸿一现,李长河以其强劲的剑诀硬是震碎了满天幻影,身体飘浮在半空中。
收回攻击,天穆风停在林云枫身旁,右手压在他的肩上,一边输入大量的真元以助他恢复,一边嘲笑道:“李掌教眼光到是厉害,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底细,真是佩服啊。只不知你对于我这邪魔歪道,是斩而后快,还是睁只眼闭只眼呢?”
目光一寒,李长河怒道:“住嘴,你此话何意,是讽刺我吗?”
天穆风邪笑道:“哪有啊,你是堂堂天剑院掌教,我这个极北苦寒之地来的无名小卒,又怎么敢讽刺你呢?我不过是想问一下,你这样身居正邪两道,一定十分威风,我不过想跟着学学罢了。”
听出他的意思,李长河怒声道:“金石,马上将此人拿下,宁可错杀也决不能放过。”
闪身来到天穆天一丈外,金石冷冷的看着他,怪声怪气的道:“小子报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