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鵌喝了一杯美酒之后,饶有兴趣地看着令狐氏的弟子和美艳的花楼姑娘卿卿我我,随后他的手放在了桌子上,极有规律地敲击着,听起来声响不大却清楚地传到了对面两人的耳中,打破了他们的旖旎气氛,任由他们怎么样都不能阻止声音传入。
令狐氏的这位弟子令狐波,正想要在美人嘴上来一番攻势,撬开对方诱人的红唇进去探索,可是被赤鵌这么一打扰,变得心烦气躁,所有的欲望都消退下去。
“你有完没完,给本公子滚远一点儿!”只见他豁然转身,对着赤鵌怒喝道,恨不得一剑把他给劈了,这样就没人能打扰他的好事了。
赤鵌微笑着说道:“你办你的事,我敲我的桌子,似乎是两不相干的事吧?”
令狐波着急办正事,也不想和赤鵌多做冲突,在对方的惊叫下,一把揽住了美人柔软的腰肢将她横抱起来,走到了十几米外的一间房内。一脚将门踢上,顿时觉得世界清净了。
将花楼女子扔在了床上,令狐波露出一副色眯眯的笑,揉搓着双手:“美人儿,我来了。”说着直接趴在了对方身上,啃咬起来。而这名女子虽然很是嫌弃令狐波,可是畏惧于对方的身份,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嗒,嗒,嗒……”
敲桌子的声响依然传了进来,破坏着这一对即将进入天堂的鸳鸯的好事。如果他们用这富有节奏的声音当做伴乐的话,其实还不错,只可惜正常人都无法做到。
“还没完没了了?”令狐波气冲冲地下了床,猛地一下拉开门,朝着赤鵌走了过去。他被火气攻心,却没有想过,赤鵌的位置与他隔了那么远,还隔着一道墙,能将声音穿进去而不打扰到他人,这样的实力又岂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令狐波来到赤鵌桌前,“砰”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令上面的瓜果酒水全部洒开,变得一片狼藉;而他的动作发出巨大的声音,让周围的一众花花公子极为不满。
一个穿着极其花哨的大少捏着兰花指骂着令狐波:“哪里来的山里暴发户,这么没有素质,有了两个臭钱,还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吗?”
令狐波恶狠狠地回瞪过去,声音压抑的可怕,冲着那位大少道:“你说什么,本公子是乡巴佬?”
“呦,还生气了呢!怎么,说你两句你还不满意了啊!”他肆无忌惮地嘲笑着令狐波,周围几个狐朋狗友也纷纷哄笑了起来。
令狐波手中蓦然变出一把剑来,劈在了对方的桌子上,削铁如泥的长剑瞬间将桌子砍成两半,惊得几人连连后退。
虽然害怕令狐波冲动,可是却丝毫不畏惧:“怎么,在风烟楼也想动粗,人呢。你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吗?得罪了我们还能有你的好?”
令狐波笑的很猖狂,而这个时候风烟楼的护卫也都跑了进来,把令狐波围了起来,同时有老鸨去叫管事的人了。
令狐波手握长剑,环顾四周,连赤鵌都忘了,只因这位大少把仇恨拉到了他的身上:“我今天倒要看看谁敢拦我杀他,一个小小的纨绔子弟也敢和我令狐波作对。”
而这个时候,管事的人也过来了,是风烟楼的老板娘,她媚笑着将令狐波的长剑拂了下去,用身上的丰满之处蹭着他:“令狐少爷,我们这小地方可经不起您的折腾,还是不要动手了吧,不然一不小心把风烟楼拆了,以后您可是没有去处了。”
令狐波一把将其推开:“今天我一定要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杀了,方解我心头之恨,你若再拦我,休怪我不客气。”说着稍稍释放一点儿修为,让老板娘震退几步。
见令狐波动了震怒,老板娘也不敢再去阻拦,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开着一间青楼,怎么会是令狐氏这种庞然大物的对手,只怪对方倒霉吧。不过她还是提醒一句:“令狐少爷,你将此人弄出去解决吧,不然败了我风烟楼的名声,以后可就没人敢来了。”
令狐波点点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住了那位大少的肩膀,打开风烟楼的窗户就跳了出去,要知道这可是三楼啊!
在这烟花柳巷之地,外面也热闹非凡,忽然看到两个人从风烟楼飞了出来,都被惊了一跳,围观了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水泄不通。
风烟楼的好事者也全都跑出来了,只有赤鵌,寻了一个靠窗位置重新坐好,掀开窗户观察着下面。以他的目力即使在这黑暗之中也能观看清楚。
令狐波一把将大少摔在了地上,抽起雪亮的长剑在火光映照下反光,对着地面喝道:“本公子今天就斩了你这个不知尊卑的东西。”说罢一剑挥下,斩向了对方的头颅,那大少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令狐波的剑落下,却好像斩上了什么东西,虽然把那东西砍成了两半,可是他的剑也被迫偏移,最终劈到了地上。
“什么鬼?”令狐波不信邪地再次挥剑,却又遭遇到了之前那种情况。这一次他看清楚了,才觉得不可思议,阻挡他的,居然是一滴水。这是不可能的,真正让他剑产生偏移的,是水上附着的元气,有修炼者在帮对方。
地上的大少原本已经失望,可是许久也感受不到痛苦,疑惑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令狐波同样处于懵着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