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晚才能进入。”
“你。”令狐鸿南气得直跳脚,大声说道:“我令狐氏弟子又哪里惹招你了,你一前辈去欺杀弱者后辈,不嫌丢人吗?”
“你说你那弟子啊,他正在花楼快活呢,我就在隔壁花魁处听她抚琴,可是你那弟子太不知好歹,淫靡之声居然传到了我这边,扰了花魁抚琴,也扰了我听琴兴致,遂以将他杀了。”赤鵌满脸的气色:“你说你那弟子该不该死,好好的地方被他弄得乌烟瘴气。”
令狐鸿南气急,青楼不就是快活的地方么。他且不信赤鵌鬼话,那么多寻欢作乐的人不杀,就要杀他令狐氏的弟子。
令狐氏此次来了有三名长老,他们这次下了血本,想要寻求巨大的资源。若能成功,再加上后山长辈如果有人能突破至通玄境,另外有如此资源,就可一路高歌,成为这广汉原第七大玄宗。
若是失败,不说万劫不复,令狐氏也跌入低谷,将来很多年也会在被人打压和吞并中度过。
九幽宗同令狐氏的摩擦,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自九幽宗从玄宗掉为附属宗门开始,令狐氏就有了这个意向,欲取而代之。
他们认为,一个衰败的宗门,越向后走,就会越发羸弱不堪,而他令狐氏就可乘机吞并壮大自己。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九幽宗也维持在了一个水平,而他令狐氏也没有取得更高的进步,这次商戊秘境,就是一个机会,他们打算拼一把,不成功,便成仁。
“好啊,我什么时候也去花楼听听琴,看看能不能遇到这种好事。”令狐鸿南咬牙切齿道。
“哦?”赤鵌怪异一笑,淡淡道:“令狐长老高风亮节,宁愿去花楼亲自捉拿弟子击毙,也不愿其败坏令狐氏的名声,真妙,妙极!”
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是吗?
令狐鸿南心中大声嘶吼,这赤鵌不但一生实力让人不敢肆意妄为,而且伶牙俐齿,将自己说的都能理亏喽。
“哎,对了。”赤鵌好像想起了什么:“那个弟子好像和你令狐鸿南有关系啊,他临死前还大吼一句威胁我,说什么我爷爷令狐鸿南不会放过你的,这人是不是狐假虎威仰仗你的名气啊,令狐长老你可要查清楚了,不要被小人败了你的名声。”
令狐鸿南身体一颤,不可置信。他确实有一个孙子,而且也爱去花楼风流,只是他从来没有出去过令狐氏领地范畴,怎么会惹到赤鵌这个杀神。
“你是在哪听的琴。”令狐鸿南涨红了眼。
“当然是在你令狐氏名满广汉原的逍遥楼了。不得不说,那花魁容貌琴技皆可属上等,让人听着悦目,亦看着赏心。等此间事了,一定再回去听听看看。”赤鵌笑着道。
令狐鸿南癫狂:“你居然这么放肆,跑到我令狐氏地盘撒野,如此罢了,还敢杀我最疼爱的孙子。我不杀你,誓不为人,受死吧!”
令狐鸿南悲愤欲绝,锵然拔剑,瞬间飞出掠过空间,来到了赤鵌身前,斩向赤鵌。
赤鵌抬手,鞘中之剑自动出鞘,血光映红了一片天空,名剑“血殇”。
血殇通透艳红,如同鲜血染就,其实亦不知道杀了多少人,要染红这宝剑,也是足够了。
乒乒乓乓。
赤鵌只防守,不还击,任由令狐鸿南狂轰乱击漫天剑光,他自剑幕如血密不透风。
“令狐长老,够了没有,再打下去,我可要动真格了。”赤鵌脸上笑意收敛,说话也渐冷。
“宵小狂徒,纳命来。”
令狐鸿南元气传入剑中,抬剑一挥,一青狐虚影扑出,奔向赤鵌。
令狐鸿南绝学,青狐斩。
赤鵌御空,一剑劈过,青狐从中化作两半在虚空消散。
赤鵌飞速来到令狐鸿南身前,随后剑一斩,身形与他侧开。
一道丈许血剑飙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