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喜,父皇每次问及,都欢快的说母后极好。父皇立处处不如自己的皇兄为储,母后只说长幼尊卑有别,自己竟也信了。
直到那日母后亲手端了一碗有毒的莲叶羹,被同处贪食的子木误食,自己和大将军倾尽全力才险险救回他的性命。
“二哥,二哥,你怎么了?你听到我说话了么?”子木扬声道。
“你说什么了。”
“我说那个锦泉公主会不会被我这么一吓给吓傻了?竟然宽恕我,而责罚自己的人,真是有趣。”
时宣转头看向一旁沾沾自喜的子木,仿佛看到了从前那个年少无知的自己。
“因为那是她的自己人。”
时宣说这句话的声音极轻,子木没听清,“啊?二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夜凉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