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直接懵了。
“你有没有搞错?”
他有些无语的说道。
说白了就今天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
无非就是顾北一意孤行,把他拉下水了而已。
好在那女人看了两人一眼之后,根本就没有做出过多的表态,直接转身就走了。
见此情景,陈玄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我都跟你分析了那么多了,你怎么就不放在心上呢?”
“不管别的让赵家欠你一个人情,这也是好的,将来如果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那不是张嘴就来?”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在成全着却不是这么个道理。
“以后再说吧,说不定这赵雨彤根本就没什么事情了。”
陈玄十分淡然的说道,这种事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好与不好谁都说不好。
或许是看出来陈玄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之后过呗,倒也没再说什么了。
“今天的古镇好热闹啊。”
陈玄环顾了一下四周,游人如织不说,一个个手里还拎着花灯,看起来好像是在参加什么大型的活动。
“这不是巧了吗?泰山这边的古镇每一年的这个时候都会举行一场大型的篝火晚会,而且每个人手里都会拎着花灯。”
“不过今天并不是举行篝火晚会的日子,只是在提前准备而已。”
顾北跟个女孩子一样,从一个小商贩里买来了两只花灯给陈玄递了一盏。
“你拿着玩不玩无所谓,但是也得应个景。”
陈玄笑着接了过来,拿着手里把玩了一下,似乎找到了一些童年的味道。
而这时在一条河畔,一位年轻的女子正在各大船只当中游走。
“这还没到起伏的时候呢,她怎么在这呢?”
顾北很显然是发现了眼前这人的身份,顿时也无比的诧异,按照以往的时间点来说,这个时候只是举行篝火晚会而已,更不可能会出现大型的祭祀活动。
“你好像对这个很了解。”
陈玄淡淡的问道。
“那位是欧阳家的,欧阳家跟其他家族不同是女性当家,而这位就是欧阳家的当家家主欧阳云月。”
“在这之前我是不是就已经跟你提起过,欧阳家世世代代都是为了守护龙脉而存在。”
“他们每一年举行的祭祀活动都是由这位欧阳云月主持的,他们就好像是古时候的祭天者,专门为皇家办事,哪怕是过去了这么多年,这项传统一直都延续至今。”
顾北的话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他依旧感到无比的奇怪。
因为每一年的时间都是固定的,最先知道消息的应该是他们国安组才对,可是过去几天他都没有听到任何的风声,这难免不让顾北多想。
“或许是觉得还不到时候吧,他这个阵法挺不错的。”
陈玄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之后,基本上就可以肯定这,应该就是一个强大的祈福阵。
只不过时隔多年,这种祈福阵多多少少,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完善了。
倒也不是说它毫无作用,只是不能够将其作用发挥到最大。
“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为什么赵思彤会出现在这大约是想要借助这个阵法来压制住自己身体当中的病痛。”
“大约是病急乱投医吧,如果是我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有这么一个契机,那我自然也会毫不犹豫地往这边来。”
这样一来的话,这一切也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话是如此没错,但是顾北依旧是无比的担忧。
“按照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头应该还有其他的问题,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不惜铤而走险呢?”
陈玄的眉头又紧紧的坐在一起,他隐约之间能够感觉到玄门当中的有一些人已经开始按耐不住了,甚至是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
而现如今他们表面上看起来是十分的听话顺从,却不想这背地里还会有更多隐藏的问题,不为人知。
“那照你的意思是我们该怎么办?”
很显然顾北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此时的他就算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样,只能是将求助的目光落到陈玄的身上,希望他能够帮自己解决一下这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我还有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也不好给出任何建议,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在说话的功夫之前,赵雨彤身边的姑姑走了过来。
“不知两位对于我们家小姐的事情,是否可以给出有建设性的提议?”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赵家的小姐身边的人,你们可以叫我七婆。”
七婆的年纪不大,但是那张脸上却也写满了沧桑,似乎是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所沉淀下来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在还没有见到造家小姐之前,我们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陈玄没由来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原本是打算找借口直接搪塞过去的,顾北也愣了愣。
这家伙难不成是改变主意了吗?在这之前他可不是这样说的,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让人看了都想动手。
“原本我是不打算请你们过去的,但是我家小姐说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