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看真正的那张羊皮古卷,然后希望诸位能够在这三张当中选择一张你们所认为的羊皮古卷。”
“每个人可以端详两分钟,两分钟之后请站到一边,依次进行审查,好了,我们现在开始。”
陈玄是最后去的,他默默的站在台前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当然眼角的余光多多少少一直都在孙修的身上徘徊。
这家伙来到这无非就是为了那张羊皮古卷,他这三千万天下行走的身份在这里也是比较吃得开的主持人,在看到他的第一那眼神可以说是极其的恭敬。
也正是因为有这一个身份在,所以孙修他也是第一个去鉴别真伪的人。
很快陈玄也看完了,他胸有成竹的站在了一边,默默的注视着台上的人。
“我选一号!”
孙修开口说道。
“我选二号……”
“我弃权!”
“我弃权!”
“我也弃权!”
即便是在具备极高天赋的人在面对三张一模一样的画卷,该如何去分辨,只看过两分钟的真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那怕是鼎鼎有名的鉴别大师来到这估计也够呛。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让他们感到十分的无奈。
“不知道这位先生您是怎么看的?”
主持人见陈玄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这才略带疑惑的问道。
“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这里没有一张是真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看的第一眼那张确实是真的,但是后来你并没有拿真的出来。”
陈玄说出这番话之后,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先,不说他这定论下的是不是足够狂妄吧,就说是拍卖会的主持人,那可是三姑娘这位三姑娘可以说得上是一个极其传奇的人物,她绝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让自己的脸面难看。
主持人的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他,并不是很清楚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对于陈玄的这方说辞他也是略带不高兴的。
“既然您说,这三张都是假的,那么我倒是想要问问您,您是从哪地方看出来这三张是假的呢,倘若是您没有办法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我们只能是对您实施处罚了。”
“毕竟您的这番言论已经彻底的影响到了我们拍卖行的声誉,将来也不知道会被什么人给传出去,说我们以假乱真,借此讹钱。”
主持人淡淡的说道,当然他眼神当中的不屑一顾也是长不出的。
看眼前的人如此陈玄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想必大家都知道什么叫做殄文吧?”
“如果大家不清楚,我当时可以为诸位好好的解释一番,这个殄文也叫做水书,这是专门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段祭祀先人用的。”
“传言当中,殄文它是可以直接号令诸多妖魔鬼怪,当然这也仅仅只是传言罢了,具体是什么样子谁都不清楚,但是想要复制殄文并不容易。”
“羊皮古卷其实是可以做旧的,但是殄文上的书写是没有办法以假乱真,想要将殄文写出来,那是极其的困难,而且还是在羊皮古卷上的殄文。”
陈玄复手而立,站在话筒跟前,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这番振奋人心的话。
旁人或许不知道,但是玄门的人对于这样东西也是极其的了解,倘若功力不够的人想要书写出殄文,即便是一个字都是极其吃力的,更何况大篇幅地写出了三十八个字的殄文。
“我刚刚在看到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发现每个字的起笔以及落笔都是不一样的,可想而知,这些都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竟然不是出自一人之手,那么也就意味着是有人反造而成的。”
“但是又因为自身的能力不足以支撑他写完这三十八个字的殄文,只能是借他人的手。”
陈玄的这番话彻底的惹怒了生锈,他觉得自己的脸面被人打得生疼,身为玄门的他竟然还不知道这里头的萌萌道道,甚至是觉得陈玄者很有可能是在危言耸听。
“这一些也不会是你的猜测罢了,你可有什么证据,更何况这次的拍卖会会长,那可是三姑娘的他这个人,我们大家伙也都是清楚的,但凡是经过他手里的东西都无一假冒。”
不管事情的真假,孙修都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把三姑娘给拉出来当个挡箭牌,或许因为自己的这番话,让三姑娘对陈玄心生厌恶,从而并不愿意将这东西交出去
“是与不是问问负责人不就清楚了吗?我知道身为学门的你,在这方面自然也是极其的自负,根本就不会相信有人比你更加强悍,只是可惜了你碰到的人是我陈玄!”
陈玄之所以敢如此的狂妄自大,那是因为他吃准了三姑娘是个极其正直的人,并且她说出去的话也如约履行,所以在这一块上他并不担心。
而此时躲在幕后的三姑娘对于陈玄的这方说辞表现出了极其的赞同,她在秘书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之后便回了办公室当中。
这一路上她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过,果不其然今天她是撞大运了,能够碰到一个真正看得懂殄文的人并且对其也是极其的了解,这样一来他们也会受益匪浅。
“这位先生说的没错,三姑娘为了验证谁才是真正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