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政说道。
周政在一边很是隐晦的撇了撇嘴。
当时明明就是你骂的最狠……
“大人,张宝的行踪有些蹊跷,据我分析,张宝要想回去河州,要么是济州,要么是我们辽州。”
“而济州对于张宝而言,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当时东州可是邀请了济州的温富礼一起攻打河州,张宝定然不会自投罗网。”
“所以我料定,这个张宝很有可能从我们辽州借道而过!”
“最近我已经让很多人去密切留意着从东州来的人群,但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
周政对着傅明礼说道。
“不能吧?”
“从我们这里绕路的话,那距离可远了。”
“而且他们估计进去东州的时候,也是伪装成什么人群进去的,同样可以从济州才偷偷摸摸的出去啊。”
“现在兵争在即,很多来往的商旅都已经停掉了,也就是必要的粮路和盐道还正常。”
“他们总不可能从这两个方面借道吧?”
“他们可插手不上。”
傅明礼有些疑惑。
“难说……”
“大人啊,这个张宝做事,向来不拘一格,根本就不能以常人测度,往往我们以为不可能的事情,很有可能就被他做成了。”
“就像这次东州的事,大人您不是已经做了几十种假设,都做不到吗?”
“但张宝偏偏就做到了!”
周政对着傅明礼说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
“我连下药这种手段都加上了,怎么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干掉那一万人,这小子确实有点本事……”
傅明礼点了点头。
“报!”
“大人!”
“从东州那边过来一大队盐商!”
正在这时,一名士兵进来禀报。
“一队盐商有什么好说的?就算打仗,这种东西也断不了。”
傅明礼摆了摆手。
“可是……这一队盐商,目测有差不多两千人……”
来人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