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空调并没有否认，而是静静的闭合着双眼。
往事并不如烟，无法烟消云散。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叶凌，脑海中也装着关于沐羽晴的种种记忆。
“你是叶凌对吗？”
“那，那只猫呢？”
“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就是叶凌！”
沐羽晴就像连珠炮弹般开口，脸上带着泪痕，声音也是哭腔。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知道空调就是叶凌便足矣，至于叶凌是不是空调。
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阿弥陀佛！”
“悟幻，外面风大，回去吧！”
空调虽然知道该顺其自然，但他却无法接受沐羽晴。
无论是身处佛门的清规戒律，还是其他。
但他知道，一个女子的痴情，有可能真的能融化一颗无愿无求的禅心。
望着默不作答的空调，沐羽晴仿佛突然间释然，擦干眼泪，便沿原路向山顶返回。
而空调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吊在身后，轻诵着佛经。
“喵~”
待二人离开后良久，林中才响起一声猫叫。
叶凌迈着猫步，停在崖边。
望着云起云落、烟雾缭绕，他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是呀，往事并不如烟，但他早已经做好了决定。
九子纵魂术，能够选择自己的哪些记忆可以共享，哪些记忆可以隐匿。
空闻当初在九华山昏迷的时候，没有人会发现，空闻的记忆，实际上已经出现了改变。
他删除了对方一切关于洛紫依感情的记忆，而是给对方留下了关于沐羽晴深深的记忆。
所以可以说，他才是目前这种情况的一切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