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这么多女人,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他要钱。
他是不是给她脸了?
严中河的恼火已经上头了,女人还在喋喋不休:“我告诉你啊,老娘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你要是想赖账,哼,出门最好小心点!”
严中河连裤子都没穿,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脚就把女人给踹到床下去了。
这个女人也是够愣,都这样了,还叫嚣呢。
“我艹你妈哔——,你居然敢踹老娘,不想活了是吧?老娘这就成全……”
话还没说完,打架的姿势还没摆出来,严中河已经又一脚踢了过来。
这次他瞄准的是女人的脑袋。
脑袋虽然有颅骨保护着,但也并不比身体其他部位更坚强,相反,它更怕这种突然的大力袭击。
如果力气足够大的话,颅骨直接凹陷,当场就脑死亡了,连抢救的余地都没有。
严中河本身就喝了不少酒,手底下,哦不,脚底下没个准头,再加上女人这么一激,气恼攻心,那更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
一脚下去,人就倒在地上没声了。
严中河的妻子刚才已经伤心的躲出去了,但走到半道发现没有拿上自己的金项链,又强忍着眼泪走回来拿东西。
没想到刚一进来就听见了女人的半截叫骂声,不由自主的上前来查看情况。
这一看,人就吓得堆在了地上。
那女人头部流血的倒在地上,看着已经没气了!
严中河也被自己的
大力吓了一跳,着实没想到自己竟然能一脚踢死个人。
正要下来查看地上的女人是不是真的没气了,妻子竟然探进了头来,还被吓得瘫坐在地。
“没出息的玩意儿!”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没有意思了,他真恨不得也给她一脚,让她去跟那个女人作伴得了。
但是不行。
那个站街女看着面生,估计是刚从哪里流窜过来的,这么晚了站在小黑巷子里勾搭人,应该也是不想让别人看见。
这倒是方便了他,谁也不知道她是跟他走了,死了也找不到他身上。
妻子就不行了。
她从小在本地长大,父亲还是附近比较有势力的人,一出门全是熟人。
明天早上要是没出门,过不了俩小时就得有人来家里问情况。
唉,谁让他当年那么虚荣,娶了她呢,供着吧。
严中河一边穿衣服一边想对策,衣服穿好了,对策也想的差不多了。
他过去把妻子扶到床上坐好,强挤出来一些耐心跟她说道:“这是个意外,谁能想到她从床上掉下去,这么巧能磕到头呢?”
还直接给磕死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
妻子哭哭啼啼的声音让严中河十分心烦,他哪知道该怎么办?
“要不,咱们报警吧?反正是她自己摔死的……”
“不行!”
严中河断然拒绝。
他说摔死的就是摔死的吗?法医这点伤要是查不出来,那就趁早别干这行了。
“为什么?”妻子不解,“咱们总
不能一直让她躺这儿吧?”
先别说吓人不吓人,天气再冷屋里也是暖和的,过几天就该臭了。
严中河一时间想不出理由,只能强硬的表示:“不为什么,反正不能报警。”
可能是刚才把脑子里的水哭出去了,妻子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她从严中河这句“不能报警”中,敏感的听出了不对。
不让报警?
该不会……
严中河的目光盯着若有所思的妻子:“你在想什么?”
妻子打了个冷颤,“呃,没、没什么,我就是想该怎么处理这个、这个……”
她实在说不出来“尸体”俩字。
严中河眯起了眼睛,语带威胁的说道:“你最好是在想怎么处理这个女人,否则……你了解我的……”
妻子疯狂点头,但也确实想不出来办法,总不能跟白菜似的,一块扔到地窖里去吧?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啊?”
妻子懵逼的抬头,看着严中河逼问到眼前了,大脑一片空白,“我我我,我没、没说什么啊!”
“不,你说了。”声音虽小,但屋子里比较安静,严中河肯定自己是听见了的,“你说什么白菜来着?”
妻子这才恍然,自己竟然把心里的碎碎念给叨叨出来了。
“没说白菜,没说白菜……”
可惜,现在再说已经晚了,严中河已经根据她的提示想出了办法。
简单又粗暴。
他把站街女的尸体扔进了地窖。
“你疯啦?里面还有好多菜呢。”
妻子的
激烈反对并没有让他改变主意,反而给他提供了新的乐趣。
“她又不占地方,你该怎么拿就怎么拿呗。”
“可……它会烂,会臭,会长蛆啊!”妻子一想到那种场景,就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严中河无所谓的说:“是你让我扔进去的。要不然你报警吧,让警察来把咱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