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伍松的话,司墨沉脸色一变,阴沉得快要滴水。
伍松看着他这个样子觉得很有趣,“司墨沉,以前我以为你无坚不摧、所向披靡,没想到你也是一个有弱点、有软肋的人。果然老话说的好啊,英雄难过美人关。”
司墨沉冷冷地看着他,“我留下那个女人,只不过是因为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气,能缓解我的头痛。伍总,只要你卖我一个面子,我一定会记得这个人情。”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对那个贱女人情根深种呢。”伍松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突然一拍手道,“我想到办法了!不如这样,等那个女人死了之后,你把她的尸体领回去做标本,这样就可以闻个够了。
”
听到最后一句话,司墨沉眼中杀气腾腾,周身散发着可怕的气场,“伍松,我要的不是死人,而是有生命的活人!说,你到底想要什么?不必在这里阴阳怪气!”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就要那个女人死!”伍松浑浊的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似的,话锋一转,“不过嘛,如果你肯跪下来求我的话,或许我可以放那个贱人一条生路,就看你肯不肯了!”
士可杀,不可辱!
司墨沉还没有说什么,陆时川便反应激动地开口道:“绝不可能!你休想!”
他心目中的老大顶天立地、铁骨铮铮,怎么能给这个恶心的糟老头子下跪?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伍松阴阴笑道:“那就是没得谈了,来人,送客!”
“等等。”司墨沉开口了。
陆时川瞪大了眼睛,“老大!”
他该不会真的为了沈念和这个糟老头子下跪吧?
不行啊!
陆时川无法接受,脑子飞速地运转着,该如何阻止自家老大,然后他咬了咬牙,仿佛豁出去似地对伍松说道:“要跪就让我来跪,你别为难司总!”
“你算什么东西?”伍松轻蔑地说道,完全不把陆时川放在眼里,“司墨城膝下有黄金,而你不过是他手底下的一只狗,一文不值。”
“你!”陆时川气得直发抖,对司墨沉说道,“老大,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就算你跪了他也不会放过贝蒂小姐的!”
陆时川能够想到的,司墨沉自然也能够想到,他缓缓地走到了伍松面前,伍松得意洋洋地站着,等待着他的下跪,然而没想到却等来了重重的一击!
司墨沉竟然一脚踹向他的小腿,伍松痛得发出一声惨叫,再也站立不住,“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想让我司墨沉跪,你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不死,还没有这个资格!”
伍松痛得站都站不起来,立刻想要叫人,这时候陆时川说道:“你叫啊,把人叫来得越多越好,让所有人都看见堂堂伍氏集团的总裁竟然对我们家司先生下跪,想必不出半天,这件事就会传遍京城……”
伍松活到这把年纪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只得把声音又咽了下去,愤怒地瞪着司墨沉,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给嚼碎了,“司墨沉,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司墨沉眼神森寒地盯着伍松,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竟是让伍松毛骨悚然,身体僵硬在原地,双腿更是像灌了铅似地沉重,怎么都站不起来。
直到司墨沉和陆时川离开,那股强大的气场才终于消失,伍松也慢慢缓了过来,不禁勃然大怒。
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刚才对司墨沉产生了惧意!笑话!他怎么可能会害怕司墨沉这个毛头小子!
他一定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付出惨重的代价!
从这一天起,伍氏集团和司氏集团真正地撕破了脸面,互相狠狠地杠上了,逗得你死我活,在京城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
金秀珠得知此事,恨不得他们斗得越狠越好,伍氏集团最好是彻底打败司氏集团,以解她的心头之恨!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深居简出,就是怕司墨沉查到她身上来,暗中求助她父亲金达州替她抹除所有的痕迹才放心。
眼见着司墨沉和伍松斗得水深火热,她也不忘给牢房中的沈念送上一点“关照”。
因为拒不认罪,沈念被转移到了另外一处牢房中,继续关着,因为没有窗户,她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分不清楚白天和黑夜,只觉得自己被关了很久很久。
在这里呆的每一秒,都像是世纪一样漫长,几乎要把她折磨得快要发疯,她好希望有人可以救救她,好希望有人可以带她离开这里!
可是她每次睁开眼看到的只有四周雪白的墙壁,压抑极了。
可是尽管如此,她也不肯承认故意杀人的罪行,一直咬牙坚持着,心中好像有一道声音在告诉她,司墨沉会来救她的,一定会的。
就是靠着这道声音,沈念一次又一次地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让自己振作起来,绝对不能认输,绝对不能让金秀珠那个女人得逞!
这天晚上,沈念蜷缩着身体躺在牢房的床上休息,突然感觉到手臂和小腿处一阵刺痛,好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似,赶紧爬起来把那些虫子拍开。
那些被虫子咬过的皮肤,立刻就放起了一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