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松只是笑笑,并未言语。
温廷松握着灼华的手,拿起盒子之中的红色皮鞭,柔声道:“这鞭子打出来的颜色好看的紧?”
什么?
灼华还在发愣,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松开了手里的鞭子。
灼华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人虽然清贵如玉,但所见所想皆与平常富家公子全然不同。
在他眼里,不仅有京都的富贵迷人眼,还有地牢里那些穷凶极恶,以及官场上的纠纷。
所以,前世,他能毫不在意地递上鸩酒。
不行,这一世自己要抱好奸臣的大腿,温廷松只能做自己的裙下臣!
“怎么?害怕了。”温廷松趴在灼华肩上咬耳朵。
灼华移开了身上的盒子,转过身来跨坐在温廷松腿上。
“温廷松,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这一辈子只能做我的裙下臣。”灼华白皙的指腹细细描绘着温廷松温润俊朗的面庞。
用侵占的口吻,傲慢的姿态,宣示着她对温廷松的占有欲。
温廷松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盯着灼华闪着光的眼睛,仿佛要从里面看出些胆怯。
灼华的手指抵在温廷松的红唇之间,温柔而又带着倔强:“我也不想,可前世姻缘如此。”
温廷松握着灼华纤细的手腕道:“看你本事,若拿走了,自然是你的。”
他温润的面庞带着诡秘的微笑:“若拿不走,命就得留下,”陪我。
说罢,温廷松起身,去华池沐浴。
临走之时,看了看身后的人儿,露出上位者的不屑。
等温廷松回来的时候,灼华已将睡下。
灼华乖乖的缩成一团,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
温廷松放轻动作钻进被子,刚躺下,软软的一团就挤了过来。
“抱抱……”灼华的语气好似梦语,又好像在撒娇。
温廷松放软身子,将灼华拥入怀中,真是个麻烦的小东西。
第二日,灼华起身的的时候温廷松已经不在床上了。
墨画在梳状的时候对灼华说,驸马天未明就出门了。
灼华打了个哈欠,想着之前也是每天起早贪黑,每天辛辛苦苦,尽心尽力,最后还不得善终。
如今也可以日日这般肆无忌惮的睡觉,实在是太爽了。
梳完妆,灼华便去高高兴兴的吃早膳了,此时知书也带着阿穆来吃饭。
“皇姐,你起的也太迟了吧。”阿穆端端正正地坐在饭桌前。
一举一动稍显稚嫩,但也可以看出日后的板正来。
“阿穆……”阿穆抬头看着皇姐。
灼华似乎有话要说,但又没说什么。
“吃饭吧,一会带你去外面看看。”灼华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
“好。”小孩子对于外出逛街总是有着好感。
一顿饭下来,灼华吃的是味同嚼蜡。
两人吃完早膳就收拾出门去了,如其她夫人出门一般,也戴了个纱笠。
到了门口,东厂锦衣卫却把他们拦下来了,说没有令牌不得私自出府。
灼华见状也不想为难门口的锦衣卫,便又打听了他们厂公的去处,这才返身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