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击背后的剑匣两次,从中取出一对细长的宝剑,并举起宝剑大喊起来:“敢问于夫人在吗?”
“休要喧哗!”近处瘦小的小厮跑来,揪住闻不一的袖袂,对他怒道。而不远处的几个彪形大汉也循声而来。
叶凌看着这个要惹事的师父,刚想劝阻他,却听箫声突然升了几个调,如凤鸣般由远及近,转眼间声音好像已经贴近耳边,叶凌一回头便看见那楼台的美人和舞台上的倩影已经来到了闻不一两人面前。
“在下,于夫人。”那拿萧的美人开口说道,声音极其浑厚,唬得叶凌心中一惊,再看闻不一,似乎并没有吃惊的样子,反而极为平淡的说道:“久闻于夫人箫声绝世,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老先生找我等何事。该不会是还剑的吧。”旁边的倩影问道:“在下是于夫人之妻,青枫。”
“老夫乃朝家老奴:闻不一,今日来寻二位,正是还剑。”闻不一说着,递出手中的两柄长剑。
“老先生不必心急。”于夫人背过身去,往楼台上走去,并说道:“老先生随我来,大厅不是还剑的地方。”
旁边的青枫也作出邀请的动作,闻不一看了一眼身边的怯怯的叶凌,说道:“没事的。”言罢收了剑,便跟了上去。
到了二楼厢房里,于夫人让仆人端上水果和茶点,又沏了一壶青州运来的的新茶端了上来。
于夫人走上前来,问道:“朝闻何在?”
“少爷已经去世了。”闻不一平静的说道。
“不可能!”青枫说道:“他……不可能!他不可能去世的!他是怎么死的?”
“朝家惨案,想必二位已经听说了”闻不一举起茶杯,轻呷一口,接着说道:“少爷早已葬身火海。”
“可……”青枫还想问,可于夫人拉住了她,双手作拱,问道:“老先生的还剑之途可是您家公子遗愿?”
“正是。”闻不一回礼道。
“拿酒来。”于夫人对妻子青枫说道,没了片刻,便见青枫端来一壶酒来,于夫人似自言自语的摸着酒壶说道:“这酒是于某与吾妻结婚时候埋得双蒸,今日奠基十二楼君子之首。”
言罢,于夫人便将酒洒于地,并朝西拜之,三拜之后起身将壶中美酒饮尽。
“于先生不必伤悲,少爷他若在天有灵,必然不想看到如此之景象。”闻不一平静的说道,漠然地看着于夫人,旋即从身后的木匣取出两剑来,一剑如木枝弯曲,却亦有有规律,此剑正是梧枝剑;另一剑如孔雀长羽,剑尖处宽,剑身越接近剑柄处越细小,此剑正是凤羽剑。
闻不一拿出两剑后,便递了上去,并说道:“于先生,接剑吧。”
于夫人看了妻子青枫一眼,才伸手将剑接来。
“夫人!今日你我二人舞剑以祭朝兄如何?”于夫人看向自己的妻子,问道。
“妾身正有此意!”
两人话还没说完,便推开厢房的门,一跃而下,叶凌也追了出去,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向下张望。
那青枫手持凤羽剑,如飞鸟般轻盈,用脚尖站在于夫人剑上。
叶凌只觉惊讶无比,他从未见过这样绝妙的轻功,于是便紧盯着那楼下的落凤台看,可是身后传来了苍老的声音:“这两人也曾经是称霸一方的双侠,五年后终于得回宝剑,但功夫不减当年,可见两人失剑后并未放弃修行。”
“对了,师父,他刚才为什么要祭拜十二楼君子之首?难道朝闻是十二楼君子之首?”叶凌指着楼下的于夫人问道。
闻不一道:“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呀?”叶凌歪着头问道:“师父,你也不清楚吗?”
“当年,君子楼的楼主给七州汉地的侠客封号时,封的十二楼君子之首,少爷他自己并不愿意这样被称呼。”闻不一说道。
“那为啥于夫人还是这样称呼他呢?”叶凌又问道。
“是因为,于夫人也是十二楼君子。”闻不一转身回到屋中,将木匣背好,拿上竹杖,又转身出来,并对叶凌说道:“叶凌!随师父走吧。”
“可是还没看完……”叶凌不情愿的扭过头来,满脸的不悦,可还是跟着闻不一走下了楼,一边走还一边恋恋不舍地看着正在落凤台上舞剑的两人。
“呦!”随着这青楼的大门被撞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再者便见那声音的源头进了这青楼,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叶凌看着此人,只觉的他是不是大病过一场,脸色惨白,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倒是衬的他身上的那件金丝绣纹大红袍格外亮眼,那人腰间白玉带上挂着珠光宝气的短刀,但身中很弱,走起路来都软塌塌的,连叶凌这个刚刚习武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个人根本就不像是习武之人。
那人身后跟的是银甲白玉军,这银甲白玉军是京州的护卫,虽然此人身后仅仅是跟了两三个银甲白玉军,也可证明他的地位并非是普通的富家子弟,最少也是跟皇宫里沾亲带故的。
那人走近落凤台,银甲白玉军跟在他身后,有点眼色的人都给他让开了道路。
“于夫人可谓绝世美人乎!”那人笑道:“吾愿千金买于夫人服侍吾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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