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朝军队,一步一步的推进,距离黎城也越来越近。
两军对垒,武朝军队却在东武军面前安营扎寨,这无异于蹬鼻子上脸,打了一巴掌又一巴掌。
孰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张魁亲自带领大军,冲出黎城,向落马川集结。
大军一出,号角不断,大地震颤,旌旗迎风飞舞,猎猎作响…
气势汹涌,如那钢铁洪流一样!
吴河漠等这一刻,已等了很久,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冷冰冰的笑容。
“来了……”
顷刻,两军形成对峙之势,数以十万计的刀剑,森然临立,给人一种压抑感,温度骤降,摄人心魄。
张魁骑着战马缓缓走出,“犯我边境者,杀无赦!”
吴河漠冷冰冰道:“五十年前,我脚下的土地,可是武朝的领土,现在顶多算是回自己家!”
“放屁……”张魁怒喝一声,目露凶光,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吴河漠对身后的士兵,有绝对的自信,故意刺激张魁,“现在投降,或许我网开一面,还会放过你,待战败,哼……只有死路一条!”
张魁现在无比愤怒,振臂高呼,“先锋营,出击!”
“粉碎他们!”
“杀……”
数万人冲出。
嗷嗷叫着,撕裂夜幕,大地疯狂的颤着…
吴河漠眼中,东武士兵,就是武朝士兵的磨刀石,目光森然道:“杀吧…让他们知道我们武朝之军的强大!”
“豁……”
冲出。
武朝士兵也冲出,很快两军交锋,开始了令人心颤的乱杀。
与此同时,南明城应的江宁,并没有闲着。
登上城楼,远远的眺望落马川,可见一片类似沙尘的土尘,席卷着四方。
想来,战斗开始了。
正面战场,已陷入了焦灼的状态…
想通过正面战场打败东武军,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必须得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进入黎城,有一条大道,就是正在激战的落马川…有大道,自然就有小道,不过小道非常难走,大多都是悬崖峭壁,一个不小心,便会死无葬身之地,这条走马道,连接着落马川…
倘若能顺利的通过走马道,自然能够偷袭东武军的大后方。
只可惜,这条古道,实在是太难走了,走这边无异于刀上跳舞。
在鬼门关前徘徊。
江宁左思右想,他倘若想拿下东武,恐怕光靠落马川一条大道根本不行。
所谓,必须要做到条条大路通罗马,只有这样才能让对手失去抵抗的能力。
于是,叫来一个副将,让他带领三千人,清除并进行修缮走马道。
副将领命,带着士兵和工匠,出发走马道…
战场这边,战的如火如荼,双方大开大合,恨不能将对方砍个稀巴烂。
东武军现在的状态很猛,武朝军更是,他们眼中,东武军可是真金白银。
第一场厮杀,武朝军获胜,东武军后撤。
对此,张魁也难以想象,因为他所了解的镇北军,根本不具备这种战斗力。
心沉,又命令骑兵出击…
吴河漠也命令骑兵迎击,又一场战斗展开!
双方陷入焦灼的厮杀中!
很快,太阳悬在西边,释放着耀眼的金色…
渐渐的,西沉,天地间暗了下来。
无法大规模的作战,双方全部后撤。
吴河漠率兵撤回了安营扎寨的落马川。
则,张魁没办法,只能回黎城,议事……
东武军,这已不是一次两次的战败了,一个个心中都憋着一团怒火。
“将军,趁夜色,把武朝军这块狗皮膏药,连根拔起吧!”
“是啊!”
“在我东武边境内安营扎寨,这不是活生生的在打脸?”
副将们,愤怒,不甘道。
张魁何尝不是这样,沉声道:“你们说的对,我们必须把这块狗皮膏药铲掉!”
“谁愿意出兵?”
“我……”这个时候,一个身形偏瘦的年轻人站出来,气势汹汹道:“将军请放心,今夜务必把这狗皮膏药除掉!”
“好……”张魁点点头。
他是年轻一辈的小将,也参加过不下十场万人大战。
有一定的领兵作战能力。
张魁也没有闲着,继续道:“前前后后的战斗,我们损失了多少人?”
“回…回将军,有两万五!”
“该死!”张魁气的一拳轰在桌子上,“武朝,老子今天在这里立下誓言,不踏平你们,就不姓张!”
…
许阳便是东武军的小将,领了三千骑兵,准备今夜袭击落马川的武朝军。
到了夜深,四周一片宁静的时候。
许阳命三千骑兵,迅速攻向武朝军安营扎寨的地方。
双方,距离本来就相近,电光火石间,东武三千骑兵已杀到了武朝军安营扎寨的地方,同时间放火放箭,进行乱杀…
殊不知,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