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刚穿越过来没多久,哪来这么多憋屈?那么多蛰伏?
泡妞没有这么泡的。
“你说如今有了自保之力,私下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叶胜男歪头问道。
这个歪头杀有些可爱,与众不同。
最大的便是心理冲击。
一个堂堂元帅,杀戮无数,在她手上的人命以万计算。
可以说双手沾满鲜血。
如此一个女人歪头杀,多多少少让男人心中有些异样。
易季风慢慢摇头,带着戏谑笑意,“我有一个作为元帅的婆娘撑腰还不够么?”
“手臂一挥,则是千军万马。”
“我?”叶胜男指了指自己。
“咋滴?夫君有难,你还能见死不救?”易季风玩笑道。
“该救。”叶胜男郑重道。
于情于理,她都不会袖手旁观,视而不见。
毕竟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夫君。
一生的陪伴。
只是现在有些吃不透,看不明。
比如:易季风的玄功修为。
这些年一直不露马脚,他做了什么?
修为到了如此恐怖的状态,必然不会碌碌而为,混吃等死。
他私下做了多少。
又有多少势力?
以后是否会争夺皇权?
这些叶胜男都不知道。
一时间,易季风像个谜一样,在浓浓
迷雾中若隐若现,让人抓不到,摸不着。
好奇!
心中充满了好奇!
想一探究竟,将这个人看的清清楚楚,彻彻底底。
“公子,有人过来查探了,速速撤离。”
易一出现在身后,谨慎提醒道。
刚才与叶胜男的打斗,虽然只过了两三招,但足以引起动荡。
一个神玄,一个天玄的打斗太过强悍。
还是在大街上。
不引来人才怪了。
“嗯!”易季风沉闷应了一声。
“夫人,今天咱们到此为止,各奔东西,明日我去一趟叶家。”
“好!”
自此,两人分道扬镳。
叶胜男今日表现,有些出乎易季风的意外。
以为她也和其他人一样,对自己嗤之以鼻。
纵然表面上不显露,内心一定也浑然不拿自己当一回事。
可当她怀疑自己身份时,那一番话极其暖心。
尤其那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我未来夫君或许不济,不那么优秀,既然许配,我叶胜男就是他的人。
不论生死!
她挺好的。
上官婉儿同样许配,可她逃婚逃的对。
对方不是东西。
连六十七老太太都不放过,变态到一种程度。
这样的人怎么能嫁?
不是双标。
而是易季风和婉
儿所谓的未婚夫不同。
傻归傻,不丧尽天良,泯灭良心。
这是最基本最本质的区别。
再则人和人不一样,叶胜男和上官婉儿是两个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有不同的性格和观念。
说句最直白的,如果易季风也是那种无德的纨绔子弟,相信叶胜男也会膈应的牙痒痒。
一刻钟后,易季风回到了三皇子府。
刚进入小院,一只白色信鸽飞来。
易季风抽出讯息看了一眼,立马飞跃而起,朝一处方向疾去。
花千语出事了,迫在眉睫。
对方身份不详。
……
“花千语,你背叛烈阳会,该死!”一老者淡淡道,双眼露出精芒。
在老者身后站着四位蒙面人,手中长刀闪闪,杀机四伏。
“你们是什么人。”花千语擦了擦嘴角的殷红血迹。
在她身边躺着三四个人,全部死于非命,魂入九幽。
这几人是花千语的仆人,照顾饮食起居。
至于烈阳会众人,并不在此处。
“不该问的别问。”
“不说我也懂,无非烈阳会的幕后势力。”花千语一口咬定。
“有些小聪明。”老者赞赏道,“把烈阳会的指挥权交出来。”
之前说过,自从烈阳会长死后,花千语便
将势力整合,唯易季风所用。
烈阳会在庆阳城算得上大势力,丢之可惜。
幕后之人想把它收回,重新拿在手中。
“休想。”花千语为之拒绝。
“那你只有死。”老者强势道,“不过在杀之前,老夫想问一件事。”
“如果回答的满意,老夫可以给一个痛快,让你不受痛苦折磨。”
“若不然……”
“你身姿不错,样貌如花,你懂老夫的意思吧?”
先那个再杀么?
或者说硬生生搞死?
“问!”花千语拖时间,尽量拖得越久越好。
信息已经传递出去,只要公子赶来,便会安然无恙。
“花千语,你一直在烈阳会中规中矩,比较听话本分,为何突然反叛?”老者提出异议。
“烈